“原來是這樣啊。”
虞歡打著哈哈敷衍過去，原先醞釀要辭職的話堵在喉嚨裡，沒好意思當麵說出口。
領班淡淡看她一眼，不知是不是看透她的心思，說了這麼一句:“希望辭職的人數不要增多才好。”
虞歡就笑笑，不說話。
——
對於辭職這件事，侯雨也很有話說。
午休吃飯的時候，圍在虞歡周邊搭話八卦的店員不少，大多是追問視頻的事，她好不容易把他們打發走，才看到了悶悶不樂的侯雨。
“怎麼了?”虞歡拿起一瓶優酸乳放她麵前，“你今天好像都沒怎麼說話。”
“萬惡的開學季，我明天要開學了，哪裡開心得起來。”侯雨拆開吸管，插進優酸乳裡，吸了一口，說話的口氣依舊有氣無力的。
“唉。”她歎了口氣，“原本以為台風天，開學會延遲的，結果台風拐彎了，假期泡湯了，好煩，真的不想上學。”
聽完，虞歡也不好說什麼。
誰沒經曆過學生生涯，誰不希望開學延遲，學校爆炸，假期延長，她很能理解侯雨的心理，她也討厭上學。
“不過，你往好處想。”虞歡對侯雨說，“你好歹上大學了，自由度高一點，要是高中才是真的可怕。”
聞言，侯雨深有體會點點頭。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微妙的，她的心情居然好了一丟丟。
“你說的對，還好我上大學了。”
“同道中人。”
兩人對視一眼，擊了個掌。
“那你這份兼職要乾到什麼時候?”侯雨問。
虞歡說:“嗯乾完這一周吧。”
她早就做好打算了，兼職的工資雖然提高了，但她最近因為連載漫畫，到了倦怠期，實在不想出門，想著休息一段時間。
侯雨有些驚訝，“難不成，你下周開學?”
虞歡:“不是，我早就畢業了。”
侯雨:“那你為什麼”
虞歡:“沒有為什麼，暫時想休息一下。”
侯雨:“好羨慕啊，你不用上學。”
“等你出了社會，你就知道了。”虞歡老神在在地感慨，“上班和上學各有各的苦，哪個都不輕鬆。”
侯雨撲哧笑出聲來:“你是老頭子嗎，你。”
她不想聊開學，也不想聊上班，轉而和虞歡聊起那本她棄掉的漫畫，說起吸血鬼這一生物時，表現的一臉向往。
“如果我能夠變成吸血鬼就好了，不用上學，不用上班，可以居住在古堡的公主房裡，可以飛簷走壁，可以淩駕在人類頭上，想吸血就吸血，簡直不要太酷。”
“而且——”她的語氣忽然變得激動，“吸血鬼全部都是俊男美女，多養眼啊！”
虞歡笑了笑說:“當吸血鬼的確挺有趣的。”
侯雨的話，代表大部分漫畫讀者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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