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薑彆亂說,今天這個跟之前那些都不一樣,這個可是金將親自出馬請來的,聽說為了請這顧問,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而且如果在部隊裡邊論的話,地位比我都高!”
李督教緩緩睜開眼睛帶點兒警告意味的說道,這一開口身上的氣場再度不同,有股子殺伐之氣。
“行了,李督教,那資料我都看過了,什麼顧問,就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連我大都沒有,這種人能成墓邊基地的顧問?要不是接到金將的命令,打死我我都不信!”
性感美女切了一下,她薑藝珍在部隊裡也算是風雲人物了,但就算是她連當墓邊基地教員的資格都沒有,更彆提比督教還厲害的顧問了。
“李督教你說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去做那群妖孽的顧問,而且還掌管著最後墓邊特種部隊的選拔生殺大權,有誰能服啊?”
彆說是他們了,就算是現在的薑藝珍她也不服啊。
這要是不知道葉問天的年紀還好,現在知道了心裡總是有個疙瘩。
“呼~”李督教也重重的出了口氣,其實他從剛才到現在一直皺眉的原因也是這個。
他並不是說服不服,畢竟他也這個年紀了,早就過了憤青階段,對上頭的命令向來都是令行禁止的。
隻是作為他個人來說,今天這件事情實在是有違常理的太多了。
畢竟這個年紀實在是太輕了,許多人這個年紀才剛進入社會不久,說白了,好多工作都還不穩定呢。
讓這個年紀人的人去選拔墓邊的最後成員,這的確是有些扯淡。
畢竟他們墓邊最後的任務可是跟島國特種部隊搞比賽的,可不是去遊玩的,其中的重要性用小腳指頭想都能想到。
說句心裡話,其實他心中多少也是非常不服的,隻是礙於上級的命令,他不服從不行。
“李督教,我猜這小子肯定連人都沒殺過,彆等到時候被墓邊基地的那群怪物給嚇的暈過去了!”薑藝珍拐了一個彎兒之後撇嘴譏諷著:
“到時候咱們把他接過去了,這小子當場就被那群怪物身上的殺氣給嚇尿了我就笑了,到時候我可不給他麵子,免得連我也被笑話!”
薑藝珍仿佛已經看到了那個畫麵,嘴角邪笑。
“肯定沒你說的那麼誇張,金將說了,這位可是個強者,恐怕就算是我們都不是對手。”
李督教嗬嗬一笑,隻是這笑聲中聽出了彆的味道,還是有些不服的。
對於他們來說,你說要是上擂台比試規規矩矩的他們可能打不過誰誰誰,但你說要是論殺人,他們可從來誰也不慫的。
因為他們日日夜夜訓練的就是怎麼取人性命,而不是江湖比鬥。
“嗬嗬,強者?二十多歲的強者?能有多強?你看我們日日夜夜都在訓練到現在才多大本事?更彆說這人是在這大染缸裡泡著了,說不定整天花天酒地的嗨的不行,一個月三十天有幾天在練功?”
薑藝珍眼神中不屑頗濃,顯然很是看不起這些散人。
李督教嘴上沒說,但心中已經默認了,畢竟薑藝珍說的都是實話,恐怕這個葉問天還不一定有他兒子大呢。
他兒子也練武,但現在呢?恐怕連頭牛都打不過,整天除了上網就是夜店,身子都被酒色所染,這是武者的大忌。
讓這種人去做那些天天都在魔鬼訓練的墓邊隊員的顧問,恐怕是有些天方夜譚了。
不用到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看到了葉問天被趕的屁股尿流的畫麵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了。”李督教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無奈。
“什麼可能?”薑藝珍詫異的問道。
“你應該知道,島國為了這次的比賽,從漂亮國引進了不少東西,而因為我們之前讓漂亮國不開心了,這次的高科技試劑等等全都不給我們,反而給了島國。”
“這次比賽我們墓邊特種部隊想要勝過山川特種部隊的概率本來就低,現在他們又有高科技加持,恐怕就算是金將都覺得沒戲了。”
李督教說話的聲音不大,今天也是因為薑藝珍不是外人,所以才敢說這些話的。
“明知道不會贏的比賽,如果你是金將這時候能怎麼辦?隻能找個替罪羊出來,好免擔責任。畢竟要是按照正常的流程走,最後輸了的話責任全在金將。”
“但要是找個年輕娃娃,到時候雖然也擔責任,但卻有個推辭可言,至少麵子上過得去,能將一部分輿論壓力推到年輕娃子身上。”
薑藝珍聽李督教這麼一說,頓時恍然大悟,畢竟這個解釋聽起來就合情合理了。
畢竟到時候輸了,這鍋能扣這小子頭上。
“當然了,我這隻是猜測,瞎猜的,根本就沒有任何依據的,我們就當是嘮家常嘮嘮就行了,你也彆出去亂說。”
李督教這時候也趕緊甩鍋,薑藝珍懂的點點頭,隻是這個想法已經在兩人的腦袋中紮根兒了。
從最開始的服從命令到現在其實心中已經非常瞧不起葉問天了。
等兩人到了地方,薑藝珍有些發愣了:
“李督教,我們是不是找錯了地方?高手能在這種地方?”
薑藝珍看著gy這來來往往的都是各種明星藝人,高手一般不都是比較低調的麼,或者說是在練武比較方便的地方,這完全就是在享樂麼?
還真跟她想的一模一樣,二十多歲,能有什麼本事?
“金將說的是這裡沒錯!”李督教也是緩緩搖了搖頭。
而這個時候兩人也看到一個青年對著他們走來,隻是讓他們皺眉的是這青年身邊簡直圍滿了各種風格的美女,一個個在青年跟前搔首弄姿的。
“渣男,垃圾!”薑藝珍看到這青年的第一定義便是這個。
“那個,小夥子,請問一下,葉問天葉先生是在這兒麼?”李督教趕緊上前問道。
“奧,我就是,你們是金將派來接我的吧。”那青年推開那些女人淡淡一笑。
“就你?”薑藝珍眼珠子瞪的渾圓盯著葉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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