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同一時間,南海道的一座超級彆墅裡。
都已經深夜了,但此時彆墅的大廳中依然是鶯鶯燕燕,歌舞升平。
尺八與三弦琴彈奏出的島國特有的音樂,一些身著造型奇特的和服女子正伴隨著音樂緩緩扭動身體。
本來和服在島國可是尊正的象征,可現在,卻仿佛成了一種極具特色的情趣內衣一般。
歌姬們身材妖嬈,身上的和服更是被改的布料極少,扭動間更是製造著一種隱約之感。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在那床榻之上坦誠著上身趴著的一個健碩西方男人,教宗,戴維斯!
一個帶著信仰的好色之徒,信仰與邪惡的結合體,所謂的救贖與罪孽共生,亦或者,隻是個打著救贖幌子的惡魔。
不過這些,島國人自然無法判斷。
“額~不愧是島國女人,舒服~”
一道舒服到極致的輕呼聲從這教宗戴維斯的口中發出,而在他那坦誠的上身上,一雙柔軟白皙的玉手正在不停的撫摸,按摩。
“戴維斯先生,這樣舒服麼?”井野雙手緩緩下移,在戴維斯的腰間不停的按捏著。
同時撫摸著這戴維斯背上壯碩的背肌,她從未見過如此結實的肌肉,宛如石塊一般。
不知道為何,這一刻,她腦海中突然閃過戴維斯舉著直升機從天而降的場景。
就是這具身軀,完成了那般常人想都不敢想,奇跡一般的壯舉。
真不知道,那種龐大的力量,是怎麼從這身體之中爆發出來的。
隻是讓人皺眉的是,就是在這完美的背部之上,有著一條又深又長的傷疤貫穿整個背部,宛如山脈之中的一條峽穀。
如此觸目驚喜的傷疤,讓井野這種少女又驚懼又暗暗興奮。
俗話說每道傷疤都是男人的勳章,而他這勳章,是如此巨大。
跟戴維斯相比,那大伯讓她討好的那個叫葉問天的華夏人,簡直屁都不是。
那瘦弱的小身板兒,那白白淨淨的肌膚,哪裡有這種狂野的感覺?
大伯為了那個男人,竟然還讓她跟晴川惠子兩人共同服侍,虧他想得出來。
“奧~舒服~”
一道充滿彆樣引誘之感的輕呼鑽進井野的耳朵,同時井野也明顯的感覺身下的戴維斯有些不老實起來。
他的手都已經開始往她的裙子裡邊伸了。
這個動作讓井野瞬間極為不舒服起來,她雖然崇拜戴維斯的強大,可現在就被這樣糟蹋的話,是她難以接受的。
但就在她準備反抗的時候,一直在旁邊盯著的晴川虎頓時就瞪了她一眼。
井野心中一陣憋屈,但也隻能任由那戴維斯的手探進裙子之中。
彆說現在他們晴川家需要被教宗師徒保護,就教皇教宗的怒火灑下來,他們晴川家也承受不住。
“嗬嗬,戴維斯先生,不知家師什麼時候來?”
不過晴川燕這時候卻趕緊笑著開口。
雖然教宗是厲害不錯,但這事兒萬一要是被大哥知道了,恐怕要出事兒。
而且她女孩兒初夜比較重要,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的就給出去。
“我師父?他老人家在他該來的時候就會來,這個不用你操心。”
教宗淡淡的看了晴川燕一眼,但手絲毫沒有要伸出來的意思,甚至還有些得寸進尺,在井野的裙子裡捏了一把,讓井野痛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