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僉事,紀千戶和那個姓秦的總旗,明顯是在偏袒許山。”
“私自扼殺朝廷案犯,這是重罪!”
“吾等初來乍到,若是得過且過的話,會被他們牽著鼻子走的。”
剛出詔獄,一心想在上官嫣兒麵前表現一番的劉峰,便湊上前小聲說道。
“嗯?”
聽到此話,黛眉緊皺的上官嫣兒,扭頭瞪向對方道“你在教我做事?”
“屬下不敢!”
“屬下隻是覺得……”
這一次,不等劉峰把話說完,上官嫣兒點向他道“收起你的傲慢和無禮。”
“鎮撫司雖有裙帶關係,但還是以實力為尊。”
“他許山,能讓餘杭錦衣衛從上到下,一致力保,說明有過人之處。”
“劉峰,你父親還是正四品的禮部少監呢,如果此事換成你……”
“鎮撫司保你之人,有幾個?”
上官嫣兒毫不客氣的一番話,著實把劉峰懟得啞口無言。
臉色甚是難堪的他,也在趕往案發現場時鉚足了勁,誓要一鳴驚人,亮瞎所有人的眼!
地牢內!
在這都有自己專屬牢房的許山,草席還沒暖熱,急匆匆趕過來的秦長東,又把他喊了出去。
“山爺,這次出去的夠快的啊?”
“哥幾個打賭,山爺這次最少要天呢。”
“這才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啊!”
“山爺,慢走!”
“恭送山爺!”
待到許山出獄時,地牢內眾多牢犯,畢恭畢敬的喊著。
作為這裡的常客,許山都跟他們打成一片了。
而聽到這些的秦長東,臉都黑了。
“兔崽子,在外你不當人,在這裡你卻成了大哥大?”
“嘿嘿!”
“秦叔,我跟你說……”
“這裡麵可都是人才啊!”
“現在我開鎖隻需三息,一個照麵就能偷走你身上的鑰匙,大街上扭著屁股的姑娘,我一眼就能判斷出是雛,還是千人斬!”
“擁有清純外表的花解語,不就是這樣被我給揪著的嗎?”
“我……你……”
聽到許山這話,秦長東氣的揚起了右手,隨即又舍不得的放了下來。
隨即,拎著他耳朵道“這次紀千戶親自跟你求情,上官僉事才法外開恩。”
“拿出點真本事來。”
“嗯?啥案子?”許山詫異的詢問道。
“餘杭總兵馬興和他小妾張月娥,死在了家中。”
“馬興?沒記錯的話,他是先天五品的實力吧?”說這話時,許山眼裡冒著光!
要知道,受害者的實力越強,他的收益越高。
“他應該還涉及其他案子,不然,上官僉事不會這般興師動眾的。”
“記住嘍,負責查案就行,彆逞個人英雄。”
“能殺先天五品之人,弄死你我,跟玩兒似的。”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撇了撇嘴,沒敢再強!
當他們趕到馬家時,錦衣衛已把此地警戒了起來。
直奔案發現場的許山,在秦長東的引領下,主動向上官嫣兒請示。
嗯,還彆說……
這娘們長的可真帶勁。
就是不知道價格幾何。
心裡腹誹一番的許山,轉身朝著兩具屍體的走去。
此時,正在勘察案發現場的劉峰,故意湊過來冷聲道“許山是吧?”
“希望你對得起,餘杭鎮撫司從上到下,對你的力保。”
“彆到最後,成為一個笑話嘍。”
“啊?”
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冷嘲熱諷,許山都懵圈了。
不遠處的上官嫣兒、紀綱,瞥了這廝一眼。
一旁的秦長東,推了許山一下,示意他乾活,彆搭理對方。
“叔,這樣喜歡拉仇恨值的配角,通常都活不過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