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山……”
“你……我……”
嚇得語無倫次的金山,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
而站在他麵前的許山,指向了那些被對方退還回來的聘禮道“吃了它們!”
說完這話,許山掃向了在場的金家人以及隨他們一起來的西門家隨從們。
“吃了它們,金、許兩家再無瓜葛!”
“不吃?我親手喂你們!”
‘咕嚕!’
乍一聽此話,鴉雀無聲的小院內,響起了眾人此起彼伏的深咽吐沫聲。
胡瑞的前車之鑒,已然讓他們對‘喂’這個字,有了清晰的認知。
‘唰。’
就在門口的一名金家人,還想趁機離開。
可眨眼間,已然擋在門口的許山,讓他整張臉變得驚恐不安。
“山,山爺,我是來湊場子、湊人數的。”
“我,我……”
‘哢嚓。’
“嗷嗷。”
不等對方說完,許山直接踩斷了對方雙腿。
淒厲的慘叫聲,乍然響徹全場。
“吃!”
“帶過來多少,吃進去多少。”
“還有,把你們剛剛在這院子裡吐出去唾沫,給老子舔乾淨嘍。”
心生絕望的眾人,不敢再造次了。
動作快一點的,選擇了錦緞和生肉。
可慢一點的,就是玉鐲、瓷器了。
‘咯吱吱!’
“啊!”
滿嘴都被瓷器碎片填滿的金山等人,鮮血是順著嘴角往下流。
‘嘔!’
吃下生肉、錦緞之人忍不住的乾嘔起來。
待到現場被清理的差不多了,擋在門口的許山,才讓開身位道“你們怎麼敲鑼打鼓的來的。”
“就跟老子,怎麼敲鑼打鼓的回去。”
“若是讓我知道,有誰敢陽奉陰違的話……”
“西門家保不住你們,我許山說的。”
“是,是!”
‘啪嗒嗒。’
說完這些後,西門、金家等人,是連滾帶爬的衝了出去。
刺耳的敲鑼打鼓聲,再次響起。
可與來時的氣勢洶洶截然不同的是……
回去的他們,各個都跟死了爹似的。
西門家內!
‘砰!’
‘嘩啦啦。’
當即摔碎手中紫砂壺的西門慶,惡狠狠道“許山你個狗雜種!”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旁邊哭哭啼啼的胡媚兒,更是添油加醋道“爺,你一定要把他們家往死裡整。”
“我那可憐的大哥胡瑞,怕是不行了。”
“放心,媚兒!明天一早我乾爹,就趕來餘杭了,屆時,老子要他生不如死。”
是夜!
安撫好自家母親的許山,以值班為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當他再出現時,已然潛入了西門家的後院內。
於許山而言,什麼狗屁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把所有的危險,扼殺在搖籃之中,才是生存之道。
當然,為了完成柳搖枝的遺願,獲得二十年的修為……
許山準備采用更為惡劣的手段!
在淩波微步的加持下,潛入西門家後院的許山,融入無人之境。
貓在胡媚兒的閨房前……
竊聽到今晚西門慶,會來此臨幸時,許山在下人離開後,利用迷魂香把她迷暈在了房間內。
輕手輕腳的進屋後,先行給她喂服了合歡散。
緊接著,效仿柳搖枝,把七魂斷腸散塗抹在對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