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定是活著的。而且絕不用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聽到許山的保證後,兩名小旗抱著旁邊的柱子,就猛然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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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他倆的暈倒,其餘的校尉及力士,各個都頭頂望向天花板。
哪怕許山與他們擦肩而過,也都選擇視而不見。
直奔關押吳靜生的牢房……
當他看到許山,輕車熟路的打開牢門之際,這位上午還在北郊叫囂著讓對方萬劫不複的首輔門生,著實嚇得臉色蒼白。
“許,許山,你要做什麼?”
“本官給你說……”
‘啪。’
對方的狠話,都沒說出口,許山朝著他右臉又甩了一巴掌。
隻有蠻力,但足以把吳靜生扇的騰空旋轉360°,隨後一頭紮在了稻草鋪設的炕上。
“哎呦呦。”
慘絕人寰的嚎叫聲,卻沒能引來了一名校尉、力士出麵。
饒是藏在暗處的那幾位高手,也在許山內勁外揚後,把自己裝成了一團空氣。
隻要不弄死,在詔獄磕著、碰著是常有的事。
‘滋啦。’
“嗷嗷。”
一點都不囉嗦的許山,撕扯著吳靜生的頭發,便把他生拽向了詔獄最裡麵。
“山爺!”
“山爺,又來送新貨了?呀,小的再給你嗑一個。”
“去,去,今天辦正事!”
物色了幾名資深基佬的許山,小聲叮囑了幾句。
“明白了,山爺。這事,我們兄弟在行。”
說完,他們把半昏迷的吳靜生,拖拽進了一個單獨的牢房內。
兩分鐘後……
為首的刀疤男,欲求不滿的湊到了許山旁邊。
“山爺,以小的這麼多年的經驗,這孫子跟我們絕對是同道中人。”
“你確定?”
“拿人頭作保!”
能關在詔獄最底層的,那絕對都是個頂個的人才。
他們確定的事,絕對不會有假!
“嗎的……”
“帝國之花,是個偽娘?”
“差點就被你糊弄過去了。”
在許山嘀咕這話時,刀疤男諂媚的說道“山爺,上麵亂哄哄的,是不是又抄家了?”
“送幾個新貨進來,讓哥幾個樂嗬樂嗬啊。”
“嗯?前幾天,不是剛送進來幾個閹狗嗎?”
“彆提了,都快玩脫肛了。”
“狼多肉少啊爺!”
“知道了晚上就安排。”
邊說,許山邊把吳靜生又提了出來。
“謝謝山爺!以後,我們不拜菩薩、不拜佛,就供山爺的長生牌。”
重新把吳靜生扔回地牢後,許山大步流星的準備離開詔獄。
在與幾名睜眼瞎的校尉擦腳而過之際,停下腳步的他,開口道“物色幾個之前跟咱不對付的衙門人,送到最裡麵去。”
“啊?明白!”
“我叔醒了跟他說,辦完手裡的案子,兔崽子許山給他負荊請罪。”
“好!”
……
出了詔獄,許山直奔文書庫,查閱著吳晨的卷宗!
“如果他是帝國之花,那主持法河呢?”
“又扮演著什麼角色?影主嗎?”
就在許山沉思之際,去而複返的青鳥,行色匆匆的衝到了他麵前。
“這會兒,你先彆出去的。”
“啥情況?”
“江南府刺史任風,攜懿旨來鎮撫司了。”
“然後呢?跟我有什麼關係?”
從下仰望著身前氣喘籲籲的青鳥,還彆說……看不見臉。
女子低頭看不見腳尖,便稱為極品了。
可男子由下往上看,看不見她的額頭,那才是極品中的極品。
“隨他一起來的兩名供奉,是江南七怪的‘樵夫’南希仁以及‘越女劍’韓小瑩。”
“之前你所斬殺的那七人,有兩個是他們的嫡傳弟子。其餘五個是他們的師侄!”
“紀千戶和上官僉事,率部去辦案了。留下的幾名高手,也都在看守詔獄。”
“他們應該是故意選擇這個空檔期來的。”
聽到這,許山合上卷宗,笑著詢問道“跑到鎮撫司,找我報仇啊?”
“說是‘切磋’,但……”
青鳥的話都沒說完,文書庫外響起了洪鐘大呂般的叫囂聲。
“許山,你狗東西給老子滾出來。”
“無憑無據下,屠殺我徒弟及師侄……”
“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待其話落音,許山猛然站起身道“啥實力,這麼狂?”
“兩人都是先天九品!”
“許山,你要冷靜,我已經派人去喊上官僉事及紀千戶他們了。”
一秒鐘都不想慣著對方的許山,沒理會青鳥的勸阻直接站起了身。
“許山,你……”
這一次不等青鳥把話說完,許山直接停下腳步道“逢敵必亮劍!”
“老子管他是誰、有幾品的實力……”
“用老紀的話說,遇敵你若是連拔刀的勇氣都沒有,還特麼的當什麼錦衣衛?”
說完,滿目冷厲的許山,直接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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