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飛升？真的假的？”聽到這許山瞪大眼珠的詢問道。
聽到這，王啟年尬笑道“都是這樣說，皇陵內隻有先帝的衣冠塚。”
“那這個嬰痋，又是怎麼一回事？”
“嬰痋，是太子把持廟堂時，控製眾臣的手段之一。”
“此痋蠱，有延年益壽、增益境界、永駐青春之奇效。但需要每隔一段周期，持續服用。一旦停滯，不僅迅速衰老，而且，嗜血如命，死相也極為慘烈。”
“按理說，此痋術在‘巫蠱之亂’後，早已被銷毀了。怎麼……”
待其說到這，許山冷聲道“九陰白骨爪，還是江湖禁忌呢。穀大用，不也修煉了那麼久，禍害那麼多人嗎？”
說到這，許山瞥向老滑頭的王啟年補充道“我知道你揣著明白裝糊塗，想引導什麼。”
“無非是此案，可能涉及太子舊黨，甚至這背後還有東林黨及宮裡那些貴人們的推波助瀾。”
“不然，懸空寺堂堂皇家寺院，怎麼敢助紂為虐？”
“大人，真是……”
“閉上你的肛。”
聽到許山這話，正準備奉承幾句的王啟年，尬笑的閉上了嘴。
兩人在數分鐘後，抵達了一處從外麵看來，像極僧人苦修的舍堂。
可越往暗室走，裡麵的陳列、裝飾，越是富麗堂皇。
隨之而來的，還有撲鼻而來的血腥味！
以及，被現場抓包的達官貴人們，那刺耳的叫囂聲。
“你們這群朝廷的鷹犬，特麼的反了天了是嗎？”
“知道我們是誰嗎？”
“不就是弄死幾個孩童嗎？跟我在這大呼小叫，甚至還搬出了‘奉旨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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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還特麼的讓我們配合？”
“來，來！”
“彆特麼的光說不乾。你們錦衣衛的刑訊逼供，不是惡名遠揚嗎？”
“動我一下試試。”
“可跳可癢癢啦！”
‘啪嗒。’
步入暗室的外廳時，數名人模狗樣的權貴，扯著脖頸對李元芳大呼小叫著。
後者，若不是怕給自家大人惹麻煩，懸在腰間的繡春刀，早就拔出來了。
“元芳，你這是沒照顧好這幾位貴人啊。”
“嗯？大人……”
聽到許山這話，守在這裡的錦衣衛，連忙畢恭畢敬的朝其行禮。
看到他的出現，幾名達官貴人，重新把火力集中在了許山身上。
“你就是他們的頭啊？老子勸你，現在就放了我們，並且哪來滾哪去。”
“有些事，不是你一個錦衣衛，特麼的能夠承擔的。”
“這誰啊？怎麼比我還囂張？”指著為首男子的許山，扭頭詢問道。
“回大人的話，他是北伯侯徐吉的兄長徐喆。旁邊的那位，是皇太妃的兄長武長明……”
待到王啟年，介紹完他們身份後，這幾名被束縛的達官貴人，各個神色倨傲。
而許山一邊朝著他們走去，一邊說道“乖乖，不是皇親國戚，就是侯爵嫡啊。”
“抗揍嗎？”
“啊？”
“我問你……他們這麼精貴的身子骨抗揍嗎？”
‘啪！’
‘哢嚓。’
“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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