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衛副將王城,率部參見許大人!”
下了馬後的金吾衛,連忙朝著許山行禮。
無論是從級彆上來講,還是從實力出發,他許山都值得幾人這般恭敬。
“林,林公子,趕緊下馬啊!”
數息之後,在看到許山沒有回應時,王城等人順著他逐漸冷厲的目光,望向了林騰。
隨即,連忙驚恐的提醒著!
“他,他什麼檔次,值得本公子下馬?”
‘噌!’
內心已嚇得七上八下,可嘴上卻還在逞能的林騰把話剛說完,王無上等人當即出刀。
‘滋啦。’
‘噗通。’
“嗷嗷。”
林公子座下,那價值不菲的汗血寶馬,直接被斬去了前腿。
伴隨著坐騎的前傾,林騰的身體,硬生生的滾落下來。
霎時間,馬鳴的嘶叫、林騰的哀嚎,此起彼伏的響徹全場。
“林公子。”
看到這一幕的王城剛有所異動,卻被王啟年帶人,直接橫在了他們麵前。
“在京城,還沒人敢把我家大人的話當耳旁風。”
‘呸。’
“你算個什麼東西。”
自從在許山的幫助下手刃仇家之後,王無上就是自家大人的死忠。
什麼東林黨、太後,江南林氏的。
隻要自家大人一聲令下,前麵就是刀山火海,他都不帶猶豫一息的。
不僅僅是他,整個督查司,各個把許山奉為圖騰。
“你,你……我流血了,流血了。”
“王,王副將快救我。”
摸到臉上的鮮血後,林騰帶著哭腔的嘶喊著。
可此刻,被王啟年等錦衣衛,牢牢盯死的王城,不敢有任何異動。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一群披著飛魚服的亡命徒。
“許,許大人,林公子初來乍到,不知道您的身份。”
“勞你看在太後及林相的麵子上,放他一馬吧!”
聽到這話,許山笑了。
“太後和林相,什麼時候在我這裡有過麵子?”
許山的話不大,卻讓馬車內的朱幼凝,聽的頭皮炸裂。
他若不是強行裝筆的話,那說出這話,證明這廝一定很牛筆。
京城變天了嗎?
不僅僅是她,饒是林騰聽到這,都忘記喊疼的哀嚎。
怯生生仰起頭的他,仰望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眼中,更是寫滿了驚恐。
‘啪。’
揚起右腳的許山,直接把林騰的頭,踩在了地上。
“啊!”
新傷舊疼混合在一起,讓養尊處優的林騰,再次發出了刺耳的慘叫聲。
彎下身的許山,一邊拍打著自己穿雲靴上的塵土,一邊冷聲道“嗎的,上一個敢稱天子親兵是朝廷鷹犬的,是一品侯徐吉。”
“老子親自帶人,抄的他滿門。”
“你一個無官無職的狗東西,都敢跟錦衣衛齜牙了?”
“江南林氏,在我許山這裡,沒這麼大排麵。”
“來人!”
“有。”
“掛馬後麵,繞城拖行回督查司。”
“我今天倒要看看,太後也好,林相也罷,能不能從督查司把他撈出去。”
“是。”
‘轟。’
聽到這話,最為震驚的要數經常與自家皇姐書信往來的朱幼凝了。
她人雖然不在京城,但對於這裡的大致情況,也有所了解。
直至其正式出山問道紅塵後,才沒了這方麵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