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話,絕對沒有問題。”
‘嗖!’
‘滋啦。’
話落音,健步衝到對方麵前的玄月魚,順勢出刀。
刹那間,衣條、碎肉、鮮血……
宛如天女散花般,遍布後院的多個角落。
與此同時,她那淒厲的慘叫聲聲入耳,讓觀刑的眾人,各個噤若寒蟬。
“在我許山手裡,死人也好,活人也罷……”
“沒有秘密。”
說完,轉過身的許山,笑著對周芷若一行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隨自己進去。
動身前,他那不夾雜什麼感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一百刀還不說?”
“王啟年!”
“到。”
“一根根敲碎她全身的骨頭。今天,我還非要從她那裡……如我所願!”
“是。”
被許山搭在肩膀上的周芷若,聽到對方這話,身體猛然一抖。
抬起頭的她,想要說什麼,卻被許山一個眼神製止。
“想要在爾虞我詐的幫派、江湖中立足,就不能有婦人之仁。”
“不然,今晚死的就是你,和背後這些擁護你的師太及師妹們。”
進屋後,許山笑著對周芷若說道。
聽到他這話,後者重重的點了點頭。
一盞茶的時間……
院外,便響起了那名師太虛弱的求饒聲。
“我說,我全都說。”
“全都是丁敏君與寧王府的幕僚劉崇單線聯係的。”
“就連封魔族的人,都是他派來的。”
說完這些後,剛剛還‘義薄雲天’的師太,歇斯底裡的喊道:“殺了我,立刻殺了我。”
內院裡,早已被眼前這一切嚇破膽的丁敏君,帶著哭腔的嘶喊道:“許,許大人,我知道錯了。”
“周師姐,念在我們打小一起入峨眉的份上,幫我給許大人求求情。”
屋內的眾人,依稀聽到這話後,把目光全都聚焦在了許山身上。
把手中茶杯放回桌麵的許山,淡然道:“她不是知道自己錯了,而是知道自己要死了。”
血淋淋的前車之鑒,讓還苟活著的丁敏君等人,心理防線徹底崩塌。
對於錦衣衛接下來的詢問,各個都不敢再私藏了。
你一言我一語,把與寧王府如何聯係、怎麼籌劃的,全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口說無憑啊!”
“你讓我怎麼相信你們呢?”
聽到這話,梨花帶雨的丁敏君,連忙嘶喊道:“每一次的書信往來,我都有存儲。”
“每一次的接頭,我都用天棱鏡,記錄了下來。”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冷笑道:“帶她去拿。”
“是!”
近卯時……
隨許山一起從峨眉駐地出來的張廉崧,頗為興奮的詢問道:“大人,咱們真就直接去寧王府抓人啊?”
“你覺得呢?”
“都在咱督查司眼皮底下興風作浪了。若給他長長記性,下次他還有恃無恐的變本加厲。”
“讓一個人忌憚你的最好方法,就是讓他痛徹體膚。”
“想不想出名?”
“想!”
“你今天若是能把寧王府的紅門踹碎了,我保你張狗蛋,在京城揚名立萬。”
聽到這,張廉崧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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