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閣老,謬讚了。”
“主要還是西廠太臟。”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對閹狗本就有怨念的賴閣老冷哼了一聲道“西廠那群閹狗,除了仗勢欺人,殘害忠良外,一無是處。”
“最近聽聞,他們又打著太後的名義,收集天下‘至陰至毒’之物。”
“不知道,又準備造什麼孽呢。”
“嗯?”聽到這話,許山劍眉緊皺道“還有這事?”
並沒有在案發現場,待太久的賴明成,領著陳科及劉平安匆匆離開。
而把王啟年喊到身邊的許山,輕聲詢問道“有些日子沒見到太後了吧?”
“也是哦,林首輔出了這麼大的事,都沒見太後出麵斡旋。東林黨,竟以寧王為首了。”
“去弄清楚這事。趁著讓三隊的‘夜麟’,把我不在京這段時間,西廠之人所做之事,彙總過來。”
“我在司裡等他。”
“明白!大人,這是準備動西廠了?”
聽到這話,許山一臉犯狠的嘀咕道“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城防營是我許山罩著的。”
“他雨化田,敢動我的人。那就送他去見魏忠賢。”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許久都沒回督查司的許山,望著那堆積如山的公文,頓時感到一陣頭疼。
“刑副千戶……青鳥……”
“啊?快去喊刑副千戶。”守在門口的烏解羽,當即說道。
“是!”
“大人,您找刑副千戶何事?小的,願意代勞。”
“把屁股、撅起來,你行不行?”
“啊?大人,這是白天啊,晚上再召見小的?”一臉‘嬌羞’的烏解羽,齜牙咧嘴道。
“你大爺的,滾。把青鳥給我喊來。”
“這就去辦。”
平常的時候,許山跟自家兄弟,經常是插科打諢,各個都沒個正形!
‘啪嗒嗒。’
沒多會兒,一身女兒裝的青鳥,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許大人,你找屬下?”
“這是啥意思啊?知道我回來,特地給我個驚喜?青鳥,這大白天的不好吧?要不你先把門關緊嘍?”
“我告訴你,我現在打得過你爹了,不怕他突然查崗了。”
藝高人膽大的許山,當即起身就準備去關門。
“去,去,有你這樣當領導的嗎?”臉色羞紅的青鳥,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
“我這副猴急的樣子,才是領導本色啊。”
“你再這樣我走啦。”把玩著搭在胸前長辮的青鳥,沒好氣的說道。
而看到這一切的許山,臉色頓時寒了下來。扯著嗓子喊道“我不在的這些天,你看上哪個野男人了?”
“花樣作死啊!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她青鳥是我許山的嗎?”
“烏解羽。”
“到!”
“給我查。我要定他的罪,抄他的家。我要……”
‘嗚嗚。’
不等許山用極其霸道的方式表白完,整張臉都紅成猴腚的青鳥,直接捂住了他的嘴。
而杵在門口的烏解羽,笑嘻嘻的從外麵幫忙把門關上。
“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還有,我真沒有遇到什麼野……算了,我跟你說實話吧。明天,北涼世子抵京。”
“你知道的,我爹當年就是在幽州任鎮撫使,與北涼王私交深厚。世子呢,也一直把我當妹妹帶著玩。”
“自我隨父親入京後,就沒再見過麵。明天去接他,不是想打扮一下,試一試女裝嗎。”
“我知道了,這是青梅竹馬啊!”
“不行,世子也不行。”
“殺世子,奪青鳥!”
當許山惡狠狠的說完這些後,青鳥指向他道“你,你……我跟他真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