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乾員劉文濤已經前往現場內部。”
劉文濤看了看一旁打量廢舊牆麵的秦銘,繼續說道“協調者為破壞型能力者,新乾員,秦悅。我們即將執行任務。”
劉文濤掛斷電話,快速探查起周遭環境。
這是一個前時代的小區式底層樓房,大致為二零一零年之前的產物,因為電力紊亂而導致的燈光頻閃下是一些廢舊陳古的環境。
牆麵上依舊能看到一些堅固的小廣告,經過時代的磨礪,也僅僅是褪色嚴重而已。
劉文濤摸了摸一樓兩處住戶緊鎖的房門,嘗試用自己的能力來感受這處地域的惡意。
在確認暫時沒有危險後,劉文濤深吸一口氣,狠狠的踹向一樓其中一個明顯具有居留痕跡的房舍。
巨大強勁的力道摧枯拉朽般撕碎眼前堅實的防盜鐵門,穿過鐵門的腿部又狠狠的踹碎質量一般的陳舊木門,隨著劉文濤遊刃有餘的收回腿部,這個大門也算是徹底報廢,從中間裂開了一個扭曲的大洞。
“天哪……這也太慘了。”
剛一進門,劉文濤兩人就看到了一個死狀極其詭異慘烈的男人,他此刻後腦勺和腳後跟貼合,身體呈平角折斷,碎裂的脊梁骨穿腸而過,血液如同流水一樣滿整個漆黑陰森的環境。
秦銘緩緩的走近屍體,在劉文濤有些驚訝的表情下掏出隨身攜帶的醫用布匹,隨即蹲下身子,近距離的觀察男人被血液籠罩的臉頰。
秦銘皺著眉頭,輕輕的掰開男人的眼睛,卻發現兩個空洞洞的眼眶快速的塌陷。
秦銘與蹲在身旁檢視屍體的劉文濤對視一眼,接下來又張開了男人的口齒,依舊是空蕩蕩的一片,舌頭和牙齒似乎被強暴的扯了下來,很是滲人。
“你不怕嗎?”
“一般般……比起外麵的異化者來說又能怎樣?更何況能從災變期活下來的人沒有一個是懦夫。”
……
“無差彆殺人?還是說具有規律的獵殺,總之這次的詭異似乎很特殊,不出意料的話……不,現在不能過早下定論。”
劉文濤思索片刻,隨手打開了所有房間的燈光,卻發現這種廢舊的地方的電力就如同外麵一樣不穩定,一閃一亮的樣子很叫人難受。
就當兩人打算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劉文濤突然臉色一變,急忙看向秦銘的方向,卻發現她早就條件反射迅捷的離開了原地。
“這是新人該有的表現嗎?”
就在秦銘上一秒站立的地方的房頂突然冒出一隻泛青的手臂,依舊能看到一絲人類肌肉構造的手臂很不協調……
秦銘一雙淡漠的眼睛快速的打量起它的手臂,卻發現這兩隻手臂全部是右手,而且顏色和肌肉密度,長短都不大一樣。
隨著一陣燈光的再次顯現,這隻手臂就好像蒸發一般,快速消失在兩人的視野中。
“它怕光亮?”
劉文濤快速的反應過來,結合最初治安員楊隊的言語,似乎也有一條說了這次的詭異似乎不喜歡光亮。
隨著一陣燈泡又開始滋滋閃耀,整個房間又一次陷入了黑暗。
伴隨著一陣撕心裂肺,不知男女的哀嚎聲,一隻蓬頭垢麵的恐怖存在徹底從房頂爬下身子。
它的身體很難描述,破舊肮臟的衣服下是形狀各異的四肢,微微凸起的胸部能證明這個誘變者生前是一個女人。
不等劉文濤細心觀察,這隻突然狂躁起來的詭異便拚命的朝著他撲去,惡臭如同糞便的奇異味道和濃鬱的血腥味道讓他微微皺眉。
劉文濤躲過突然狂躁的詭異女性,用手臂擋下對方狠狠砸過來的手臂,在巨大的力道下僅僅後退了三兩步。
“不……它畏懼光亮,但也因為光亮而越發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