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人怎麼就能頭掉了呢……”
三名治安員麵色恍惚的看著入口處橫死的屍體,那是他們的同事,此刻卻身首分離,倒在暗處,隻有大片血液和脖頸處的撕裂傷看起來很明顯。
老熟人治安員楊隊點燃一根煙,有些頭疼的看著死在地下車庫入口的治安員屍體。也隻能將這處破舊如同廢墟的地下停車場入口封鎖。
他看了看被以配合為名,在久安治安員壓製下坐成一排的凶橫漢子。
在槍械的威懾後,也算是問出了點內情。
這些人是來找人的,說是前天失蹤了兩個同伴,一男一女,是混互助團(幫派)的,老大就讓他們來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
結果來到確切地點,派了三個青壯年小夥進去看了看,說是聽到幾聲慘叫,便沒下文了,這才打算報案看看治安員能幫幫忙。
特殊案。
楊隊看了看那具治安員屍體,吸了口煙,這傻孩子,趁著自己不注意,非要進去看看……把自己給作死了。
“天哪,什麼笨蛋都往我隊裡塞,真當我們是動物院嗎?”
“拉好警戒線,這種事情就交給專家吧。”
“還有,保密協議還是得好好遵守的啊,手機啥的都收一下,要是誰敢亂發照片,咱獎金沒了就乾他!”
“這活比一般治安員至少輕鬆一點。”
楊隊丟下手中的卷煙,踩了踩煙頭,對講機卻突然響起一道訊息。
隨著一陣轟鳴聲響起,兩輛軍車快速的朝著這個方向駛來。
“這不,專家來了嘛……”
楊隊打量著這些威武猙獰的裝甲車,不同於他上次見到的兩位便裝年輕人。
這次從車上下來的全是裝備全麵,一身黑色裝甲鍍層的全裝戰士。黑洞洞的槍口和漆黑的麵具看起來嚴肅神秘,其中幾位身材高大的乾員竟然還背著體型巨大的古怪器材。
這些製服戰士下車後,互相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便分為兩組朝著案發現場走了過來。
本來還有些叫囂的社會人士似乎對這些治安員扣留不太服氣,結果看到這麼一群比正規軍還要正規的戰士,一個個如同蔫了的黃瓜,老老實實的坐在原地不敢動彈。
“呦,這不是楊先生嗎?”
一名看起來像是隊長的乾員走到楊隊的麵前,沉悶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這位乾員拉下頭盔,露出了一副陽光帥氣的臉頰。
“我是劉文濤,又見麵了。”
……
這次比較特殊,因為沒有目擊到任何詭異軀殼,隻知道它會突然咬掉受害者的頭顱這樣的特性。
一具屍體孤獨的躺在陰冷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血腥的斷層讓這些新晉超凡者絲毫不敢大意了。
任何時候,同類的屍體都代表著危險。
“讓他試試看吧……沒有汙染傾向且移動範圍固定,這隻詭異再強也不會強過危害級。”
另一組小隊的隊長朝著劉文濤示意了一下,然後給身旁一名男性乾員下達了指令,隨後那位乾員隨手掏出一個折紙飛鶴,在一陣虛幻的扭曲後,這隻小小的紙鶴突然顫動起來。
周圍所有的乾員都感到一絲晦澀感,仿佛有一股奇異的絲線劃過眾人的身體,有些不舒服。
“操縱師”
秦悅看向這位看不見麵目的乾員,這是她同批的一位久安乾員。
盛平人解釋不了這樣的原理,但秦悅的眼睛是可以看到的。
這名乾員在釋放能力的時候,在超凡觀感中會以他為中心拉出千萬道細小透明的絲線,如同網格一樣穿過所有現實物體。
而這隻被賦予超凡特性的折紙,就如同海中的由魚一樣在絲線的牽引下慢悠悠的朝著裡麵飛去。
秦悅隔著麵具看了看這處地下車庫,大大小小的暗色亮團卻讓她有些疑惑。
“很多隻?”
在約莫半分鐘後,這位乾員突然咳嗽一聲,立刻拉開麵具,大口大口嘔吐著吃進去的食物。
緩了好久後,才爬起身子,有些惡心的說道“失去聯係了……我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