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沒事吧,我們在中區已經待了兩天了。”
“還是感覺有些擔心。”
乾員餐廳
小劉的氣色看起來好了許多,至少胃口也恢複了平時的範疇,看來是穩固了自身的力量了。
秦悅與他坐在一個桌子上,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唐詩雅因為超凡供給進入了最緊要的關頭,被“剝奪”了享受最高規格食物的資格。
“沒有的事,它是一個很自強的小家夥。”
秦悅慢吞吞的吃著盤子裡口感極佳的新鮮肉食,總是等待吞咽完畢才會說話。
“也對,那個小家夥畢竟是打不倒的流浪貓貓,能在這種環境活下來的生物真的很少見了。”
“久安一些富裕人家似乎也會圈養寵物……”
劉文濤看著秦悅麵不改色的朝著嘴裡塞各種果蔬,其中不限於“青椒”“香菜”“蔥花”“芹菜”。
怎麼說呢……
秦悅似乎不在意飯量和體重這些問題。
在和唐詩雅與各種參照物乾員對比後,劉文濤很明顯的發現,很多女性對於食量有一個很好的保持,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唐詩雅也有因為體重困擾的時候。
吃飯可以理解……為什麼會品嘗香菜啊……
“不挑食好啊……”
“災變前我總是挑食,這不吃那不吃。”
“我媽是一個喜歡做飯的人。”
“她總是能搭配出各種新花樣,有時候吃起來讓人眼前一亮,有時候讓人眼前一黑。”
秦悅被劉文濤言語吸引了注意力,她還是有一點點“八卦”之心的,了解彆人的過往和做一個樹洞基本上是秦銘早期的“兼職工作”了。
好多探索者都和秦銘嘮嗑過一些家常,他們多數也死在了城市收複的路上,不過有一個叫秦銘的人一直會記得這些看起來是瑣事的事。
“那時候我就不喜歡吃青椒和胡蘿卜,我媽想方設法讓我吃。”
“初中是這樣,高中也是這樣,大學飄去了外地,回來還是這樣。”
“她總是說,胡蘿卜吃了眼睛好,青椒補充維生素。”
“我之前還帶眼鏡呢……這一成超凡者,眼睛的破毛病還給好了。”
秦悅吃了一口青椒,細細的感受著其中的味道,她不是在進食……而是有限的時間內儘可能多保存一些人類的味覺的記憶,防止某一天迷失自己。
“災變發生後,想吃也吃不到了。”
“我到現在依舊接受不了這些味道,不過有時候還是會嘗試吃一下的,畢竟都是珍貴的奢侈資源了。”
“我們那裡夥食最差的時候,有人都開始啃死耗子了。”
“以前看記錄的時候,總感覺啃老鼠吃屍體什麼的很惡心。”
“人餓怕了真的什麼都乾的出來。”
關於一對靚男美女在餐廳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在交談食物的事……
這或許是一種自信?
周圍晦澀的目光不少,超凡乾員的群體本身就是男性極多,加上時代因素,少之又少的年輕女性團體都快算稀罕了。
秦悅身為年輕又漂亮的要緊的女性出現在這裡本來就是個奇跡。
她那一舉一動都是冷漠與疏遠,那高傲純潔的肌膚仿佛要脫離現實,濃鬱如墨般的黑色發絲,還有那漆黑深邃,看不到儘頭的瞳孔。
“冷漠”“戰鬥狂”“寡言”“刺骨”,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所有在訓練基地訓練的乾員都對這位本地的小姑娘有了一個模糊是認知。
沒想到這樣漠不關心任何事物的女性竟然也有人與之暢快交談。
劉文濤桌上的氣氛越和諧,周圍的人的表情就越怪。
“你有有關源的情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