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久安措施局某乾員當街傷人,其行為異常……”
“現已被措施局控製……”
久安新網一條炸裂的新聞成為了當日的熱點。
無論是在所謂下城區掙紮的油條攤老板,還是在中區核心工廠生產力的工人都在閒暇之刻看到了這個訊息。
因為措施局的公眾公開性,這條訊息並沒有被全麵封鎖,相應的,措施局將於三小時後為此做出解釋。
“你對乾員失控還有了解嗎?”
看到今早的新聞後,秦悅抿了一口早茶,有些好奇的詢問睡眼惺忪的唐詩雅。
“不記得了,不怎麼關注這些問題。”
她打了個哈欠,胡亂的朝著嘴裡塞著秦悅做好的食物。
“鹽少了,好淡啊。”
秦悅沒有關注這個沒有價值的回答,她挑了挑眉頭。
“不記得了?”
“不記得你怎麼考過乾員文化測試的?”
唐詩雅笑道“蒙的。拜托,這都幾幾年了,你還喜歡考試?”
“你問問幾個乾員喜歡這種常識考試的?”
秦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認真的看向了眼前這個不檢點的女人。
糟亂的頭發疏於打理,熬夜留下的痕跡一覽無餘,糟糕的居家穿著暴露出大片肌膚。紛亂的生活方式著實讓秦悅有些震撼了……
少女那鄙夷的神情惟妙惟肖,以往在她那冷淡的麵容上很難看到幾絲情緒波動。
唐詩雅似乎注意到了什麼,她抬起頭,清澈又愚蠢的眼睛對上了秦悅那鄙夷的麵容。
那冷冽的高嶺之花竟然露出了這種不禮貌的表情?這簡直太讓人興奮啦。
“哈?”
一抹不正常的潮紅自她的麵容展現,唐詩雅的眼中帶上了些許驚喜。
“說出來有點下流……”
秦悅長歎了一口氣,她自動屏蔽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言語騷擾,看來這場災禍讓不少瘋男人和瘋婆子活了下來,這年頭太正常反而讓人感到奇怪了。
秦悅掏出了手機,繼續詳細的觀看這次乾員失控的緣由。
情況大概是這樣的。
是一位男性乾員,年齡不詳(記錄中看不清),記錄者的攝影設備十分落伍。
於醫療所中發生了襲擊醫療人員的事故,大概是強化者,用蠻力擊碎了前台的窗口,摧毀了不少公共設施,用重拳毆打了一位前台工作人員。
“凶多吉少……”
秦悅如此評價,新網的說辭隻是為了保留體麵,畢竟這些乾員確實對久安做出極大貢獻。
“怪物!你們都是怪物!”
“該死的詭異!殺光你們!!”
這是這位乾員口中的言語,他的認知與思考邏輯顯然出現了偏差。
大概十多分鐘後,幾位措施局乾員介入。
目前已經倒地(傷亡)六人了,記錄者真是膽大妄為……
一場殘酷的搏鬥,麵對發狂的同事,乾員們顯然不好下手,一番纏鬥中一名乾員掛彩,隨後該發狂乾員被製服。
“啊!”
發狂乾員被俘獲後流露出了極為恐懼的神情,他似乎很畏懼周圍的一切活物。
目前能得到的情報是,該乾員長期前往醫療所購買安神藥物,疑似睡眠質量不好的緣故,在身體出現微妙情況並未重視采取常規療法,這或許是悲劇的緣由。
“問問劉文濤吧。”
遇事不決,找劉文濤,他的考核成績應該是最高的了。
秦悅敲響了劉文濤的家門。
開門的卻是“神速”海鵬。
“你好!”
嚴峰安也在客廳,不過他穿了一件很不合適的短袖,健壯的肌肉險些撕碎這纖弱的衣物,他簡單的帶了個口罩。
秦悅突然發覺,最近這個破爛小區多了些許人煙氣,她突然發覺,南區措施局似乎把這片區域劃為核心發展區了。
從不關注民事發展的秦悅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一個香餑餑。
最近周遭也出現了工地施工的現象,她最喜歡的一個早點攤點都被暫時清掃了,重工建設似乎在修繕複原周遭的一些建築物。
“皇城工商聯合集團最近收購了南區不少的地皮,聽說賠償金很多,這種好事怎麼輪不到我呢?”
想起幾天前在小顧酒場聽到他的話,秦悅意識到了一件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