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見著一個穿著喪服的婦人帶著個老漢和倆孩子跪在王府的大門口,大街上還圍著一群看熱鬨的百姓。
那個老人就仰麵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生是死,身旁是兩個頭戴白花默默垂淚少女。
一身孝衣的女人癱坐著哭訴自己的苦命。
“我們這些命賤的窮親戚,原本也知道高攀不上武陵王府,可王爺是連條活路都不給啊,叫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
王府的人俱是臉色大變,門房率先怒喝道
“你是什麼人?竟敢攀扯王爺,你說你是王府的親戚,那我怎麼從來不曾見過你們?”
街上的百姓們也納悶呢,這幾個人都穿的是粗布麻衣,怎麼會是王府的親戚。
況且武陵王和王妃都是心善的好人,肯拿錢給他們這些不相乾的人修屋子發糧食,怎麼會虧待自家人呢。
一個閔巷的百姓出聲質疑道“莫不是故意訛人的吧?”
“不會吧,哪有人訛錢訛到官府頭上的,那不找死嗎?”旁邊人否認說。
他指了指地上躺著的老人,問女人
“你為何穿著孝衣?這個老人家是死是活啊?”
女人扯著嗓子嚎了一聲,一邊哭一邊拍著身下的青石地。
“我們一家人原本做些小本生意,不知怎麼的惹王爺不快,叫人搶了我們的鋪子不說,還把當家的抓去了牢裡。我官人他剛進了大牢,不等我伸冤就被打死在裡頭了。”
“老天爺啊,你要收也收我,我官人沒了,這一大家子可怎麼活。”
她猶自哭天搶地,烏離越聽越迷糊。
是不是找錯人了,王爺忙著打仗,哪有時間去搶什麼鋪子,而且他是最遵律令的人,雍州境內從沒聽說過官府無緣無故打死人的。
看熱鬨的百姓也提出了異議。
“你說你家開鋪子,是在哪條街上?我怎麼好像也沒見過你啊,我兒子就是獄卒,最近哪有抓什麼人。”
跪在老人旁邊年長一些的少女抹了抹眼淚,抽抽搭搭地開口道
“諸位有所不知,小女家並不在雍州城,我們是從王爺的封地武陵郡來的,路途遙遠,所以祖父也病倒了。”
武陵郡,那可遠著呢,他們居然一路找到了這裡來。
眾人都覺得不可思議,把目光投向了王府的人,想聽聽看他們怎麼說。
無二已經聽出了端倪,他低頭附在烏離耳邊悄聲說
“你去告訴淑媛這裡的情況,就說有幾個從武陵郡來不曾見過的人說是王爺的親戚,請她過來辨認一二。之後再回去稟告王妃,讓她不必擔心這邊的事。”
聽他這意思,應該是與淑媛有關。
烏離朝幾人瞥去一眼,點頭快步往西院去報信。
等目送著烏離的身影消失,無二才拎著劍走出了府門。
“這位夫人,王爺乃宗室子弟,你說你是王爺的親族,敢問皇家牒譜上可有你的名字?”
“我。”
“還有。”無二並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你今日所言可有證據?若是沒有,便是誣蔑皇室宗親,在場百姓皆為人證,你可知按律法該如何處置?”
他銳利的目光一一掃過幾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意圖太過明顯了,想撒潑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遇到王爺不在,算是她們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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