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皎皎你輕點啊。”
收拾床鋪的縱秋小臉一紅,兩位主子當她不存在,她也隻能當自己是看不著聽不見的木頭樁子,不去好奇屏風的那頭發生了什麼。
“不樂意啊,那你自己擦吧!”
王昭萱正心煩著呢,沒心思和他打情罵俏。
她把帕子往劉琮懷裡一扔,坐他旁邊不管了。
劉琮飛來橫禍,趴在桌子上小聲抱怨道
“看在我寧死不屈的份上,媳婦兒你彆遷怒我唄。”
好一個寧死不屈,的確是寧願彆人死也不屈,王昭萱推了推劉琮的肩膀,指著桌上冒著熱氣的醒酒湯說
“先把這個喝完,不然明天該頭疼了。”
她現在的確是怒意正盛,碧青是她的人,甚至是排在前頭的貼身侍女,整這一出自己的臉都丟完了。
要說找一個她不在家的時候爬床就算了,她人就在前邊廂房呢,碧青就敢摸進淨房,當她是死人嗎?
“她都碰你哪些地方了?”
劉琮被一口湯嗆得說不出話,拍著胸口咳個不停,連帶著頭也開始扯著疼。
“這兒。”
他拍了拍自己的右肩,略想了一會兒,又順著往下滑幾分。
“就到這兒。”
王昭萱看著他停在右胸的手瞪大了眼睛。
有一種自己碗裡的飯被彆人挖了一勺的感覺,真不爽。
“那你碰她哪兒了?”
額。
劉琮支著腦袋回憶了一下,斬釘截鐵地回答說
“隻有脖子。”
縱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做完差事退了出去,屋內陷入寂靜。
“要不你還是再洗洗吧。”
王昭萱剛站起身就被劉琮抱住了腰。
男人微眯著眼睛在她腰腹上蹭來蹭去。
“彆不開心,一個奴婢而已。”
“我隻是氣自己治下不嚴。”
果然她對身邊人還是太過縱容了,做事全憑自覺,早晚得出大事。
武陵王府她可以不管,難道以後做了皇後也要把權力拱手讓給姚淑媛?
哼,絕不可能。
幸好下個月就要啟程回京城了,到時候可以請教阿娘。
她待嫁那會兒每天都在乾嘛來著?
好像是因為自己閉門不出暗自神傷,所以爹娘也沒能多說什麼。
衣服的下擺被人撩起,濡濕溫熱的嘴唇貼在她的腰上,王昭萱的神思被扯回來。
她低頭看見劉琮的發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還在認真檢討呢。
“你乾什麼?”
劉琮昏昏沉沉的,白皙滑膩的肌膚晃他愈加迷糊。
他吻了幾下猶覺不夠,張嘴輕咬她的軟肉。
“癢,放開我。”
王昭萱伸手去推他的臉,劉琮被推開幾次後,十分不悅地起身,按著王昭萱的後腦勺把人壓向自己。
牙齒磕到他的嘴唇,王昭萱嘗到一絲血腥味。
讓你撒酒瘋,這下舒服了吧。
她把手指插進劉琮的頭發裡,溫柔地回應他,安撫著他躁動的情緒。
男人撒嬌似的哼哼兩聲,王昭萱心裡升騰起一種難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