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我了。”
劉琮掀簾進來,用兩根帶著些微寒意的手指抬起王昭萱的下巴,低頭輕吻她帶笑的唇。
“爹爹。”
“嗯。”劉琮摸摸兒子的頭,“你陪妹妹玩會兒,我和你娘有話要說。”
“什麼事還得特意到這兒說?”
王昭萱跟著劉琮到了書房,解開身上的鬥篷搭在屏風上。
“我收到雍州寄來的信。”
“難道蠻族又有異動?”王昭萱驚訝地問。
不應該啊,她記得曆史上劉琮討平諸山蠻後,雍州地界安穩了好幾年都未有動亂。
“不是。”劉琮嗤笑一聲,“即便是蠻族作亂,如今也不該寫信給我這個被奪了兵權的徐州刺史。”
“是薛讓坤的信,他的長女年前和一位荊州士族定了親,你在雍州時和她有幾次來往,她給你寫了信。”
王昭萱接過信紙,沒有當即打開,不無可惜地說,“薛將軍現在處境尷尬,和她結親的人家估計不算很好。十八歲也還小,若肯多等兩年就好了。”
“十八還小,你十八歲都有劉元晟了。”
劉琮沒有在這件事上多做談論,牽著王昭萱在桌後坐下,攤開一封未署名的密信。
“徐司徒向皇帝上書,請求準許他女兒與劉域和離。”
“皇上同意了嗎?”
劉琮點頭,“劉域去年卷進始安王謀逆一案,最後草草了事,徐司徒以其女多年無子的理由為她自請下堂,皇帝雖然看出他是怕被劉域連累,最後還是允了。”
“可按你的話去設計陷害劉域的不就是他麼?那會兒怎麼不怕連累自己女兒。”
“是啊,淮陽王妃真是不簡單。”
王昭萱這時才反應過來,“你是說,劉域的私印是她偷拿的?”
她們出閣後唯一一次見麵就是在那日的宮宴上,她盛氣淩人與從前並無差彆,王昭萱沒想到昔日故人居然能做這樣的事,感歎道“她本是手無縛雞之力的閨閣女子,當初賜婚時她也曾歡喜地向我炫耀,能有此決心,恐怕在淮陽王府的日子不算好過。”
“能從劉域那裡偷來私印還不被人發覺,不僅聰明有膽量,心智也足夠堅定,我都有些佩服她了。”
劉琮挑眉,把人從身邊的椅子帶到自己腿上,隔著衣服撓她的腰,“謀害親夫,這可不能學。”
“你不害我,我害你做什麼,除非你心裡有鬼,所以才心虛。”王昭萱眯眼看他。
“冤枉啊,我討好你還來不及,哪敢有什麼彆的想法。”
劉琮把頭埋在她的頸窩,眸色深深。
她總是如此,用不經意間的玩笑小心試探,但卻從不肯真正敞開心扉告訴他症結所在。
他用幾乎聽不見的音量呢喃道“你怎麼總是不信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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