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商量一下,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結束這段孽緣。
可偏偏,傅硯池單手操控著方向盤,側過臉來溫柔看看她,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發。又將一縷碎發幫她彆到耳朵後麵,溫柔的仿佛是一個極為愛護妻子的好丈夫。
他總是這樣,除了在床上瘋狂折磨她,床下永遠如此維係著斯文儒雅,溫柔體貼的模樣。
讓她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彆胡思亂想,無限額的黑卡,所有當季高定的衣服,高奢的珠寶,以及徐家的一切開銷。你知道,這樣的生活,隻有我能給你。”
傅硯池那漂亮的手,輕輕揉過徐景好的頭發,溫柔地撫過她柔嫩白皙的臉頰,再次輕聲似蠱惑地說:“乖,彆鬨了,好好做傅太太,嗯?”
徐景好目光落在傅硯池的臉上,他看上去,永遠能那麼冷靜,淡定。
自帶一種無論徐景好的內心如何處於硝煙彌漫,瘋狂掙紮的狀態,他都四平八穩毫無情緒起伏的變化。
她所有來自年少時的愛與渴望,以及如今同樣愛而不得的掙紮,對傅硯池來說,都像是空氣一般。
那種心裡痛到窒息的感覺,全然被忽略,被迫讓她清醒。
無限額的黑卡是嗎?
所有當季高定的衣服是嗎?
高奢的珠寶是嗎?
差點兒忘了,她竟是如此的富有呢!
門路,似乎就在眼前了。
她撇開臉,躲掉了傅硯池手上的撫摸。
墓地。
傅硯池一身黑色襯衫、西裝,肩上也披著一件黑色的大衣。
修身的褲腿顯得他腿越發長,黑色皮鞋打理得鋥亮。
徐景好就站在他身後幾步遠的位置,對於深夜的墓地,她心裡還是有幾分恐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年少時就對傅硯池的信任,她還是下意識地往他身邊靠近了兩步。
隨行人員將祭品擺好後就退開了,徐景好腳步再一次靠近傅硯池。
傅硯池微微斂眸掃了一眼。
即便經曆過了徐家的變故,她骨子裡還是那個養在蜜罐裡長大的千金。
傅硯池心尖柔軟了一瞬後,目光落到墓碑上,瞬間眼裡多了幾分冷意。
沒再看徐景好,而是開始了一係列的祭拜流程。
而傅硯池祭拜的時候,他讓徐景好跪在墓碑前念悼文。
每年都如此,徐景好是準備反抗的,可是一想,這也是她最後一次來祭奠這位生前對她很好的傅叔叔,也就順從了。
當然,並非順從傅硯池。
祭拜完之後,徐景好揉著咯的生疼的膝蓋站起來,傅硯池抬手扶了她一把,也是這時候,他反手一把扼住她的手腕,重新將她拉回到了車上。
車就停在墓園下麵,一上車之後,傅硯池的身體就傾覆過來,十足壓迫力接近徐景好。
她很清楚傅硯池在他父親忌日這一日的報複流程。
她慌亂的雙手撐在傅硯池的胸口:“不要,傅硯池,我、我......我來大姨媽了!”
傅硯池自然不信,可是徐景好臉上痛苦的表情卻是他熟悉的。
徐景好本是胡說了一句,那番折騰後,她原本是麻木的沒感覺到,可忽然的暖流讓她確定真的出血了。
那一瞬,徐景好被嚇到了。
傅硯池不知道,可她卻很清楚她懷孕了。
這是......見、見紅了?
她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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