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實話實說,拿到了兩千萬,但又被傅硯池要走了。
許西宜聽了之後,一把甩開了徐景好的手:“你是不是傻?那個女人搶你老公,你還把錢還給她?徐景好,你出生在我們家,受最好教育,出落的如此美豔,你怎麼連這麼一個演戲的都鬥不過。
不用說了,你和傅硯池已經結婚三年了,也是時候該要個孩子了。
我不管你怎麼想,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能得到傅硯池的心,總之,你必須儘快跟他要個孩子。否則,你遲早被這個女人踢出局。
一旦傅硯池斷了我們家經濟,我們徐家就徹底完了。
徹底完了你懂不懂啊?到時候,你爸爸拔管子,你媽我就隻能帶著你弟弟去跳樓了。”
許西宜說著說著,聲音不由得就拔高了起來。
那股激動的情緒一下子不受控製起來,整個人的表情都變得扭曲了起來。
徐景好已經能很清楚的感覺得到,她抑鬱症又犯了。
好幾次,徐景好都提出要給她找個心理醫生,卻都被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最後不了了之。
許西宜說到激動處,轉身從她自己的包裡麵摸出了一小包東西遞到徐景好的手裡。
她攤開著手,看著那一小包不明物體:“媽媽,這、這是什麼?”
許西宜眼神裡燃燒著一些熾烈與瘋狂,她壓低了聲音:“好東西,隻需要一點點,男人不需要動情,也能給你一個孩子。
拿回去,下在飲料酒水裡,今夜留住傅硯池,懷上他的孩子。”
徐景好倒吸一口涼氣。
她知道這是什麼了。
她看著自己越發變得陌生的母親,她竟然要她給傅硯池下藥來留住他,來懷孕?
徐景好沒辦法說,她已經因為一次意外懷上傅硯池的孩子了。
可是,她也活不久了。
心裡微微抽痛,徐景好麵無表情的看著那東西。
她說不出任何話,隻有一種深深地無力感。
“景好,你有沒有認真聽媽媽說話?這東西,你收好,我好不容易才找人弄到的。”
徐景好回過神來:“媽媽,你也知道,我和傅硯池之間,需要下藥,我才能留得住他嗎?這樣的感情,這樣的婚姻,你希望我這樣過一輩子嗎?”
許西宜眉頭一皺,不可思議的看著徐景好:“這種婚姻?什麼樣的婚姻?徐家什麼樣子了,你睜開眼睛看看。看看你躺在床上的爸爸,你再看看我掩藏起來的白頭發。你有傅硯池給的無限額黑卡,一輩子不用擔心錢不夠花。
你再為他生個兒子,將來還能繼承家業。運氣好,你保養好自己,將來熬死他,他一輩子的心血,全都到你和你兒子的手裡。
這樣的婚姻,怎麼了?”
也許就是一句話,許西宜就會像是爆竹一樣被點爆了。
她歇斯底裡起來,整個人像是發瘋了一樣。
徐景好不敢刺激她,默默點頭,握住手裡的那一小包東西,點了點頭。
“放進酒水或者飲料裡是吧?我會做的,你放心。彆說下藥懷孕我會按照你的意思去做,就算是要我命,都行。媽媽,你放心,放心。
我現在就回家準備,叫傅硯池回家,給他下藥,留住他。”
她急切的安撫著母親的情緒,怕她會進一步失控。
許西宜臉上總算是有了一絲笑容,她一把拉住徐景好的手,激動說道:“景好,彆騙媽媽,我會打電話去問消息的。”
徐景好:“......”
所以,為了讓媽媽放心,她今天晚上哪怕是下藥,也必須要讓傅硯池在家裡留一夜嗎?
三年都沒做到的事,她今晚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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