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
傅硯池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邊,目無焦距的盯著外麵的極致夜景。
手上,大手十分隨意的抓著一隻卡巴拉平底酒杯。
酒杯中褐色的酒液隨著他手腕的晃動而晃動。
出差不過幾天,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從前他一心撲在工作上的時候,根本不會有任何心慌焦慮的感覺。
現在隻不過是短短幾天,他已經歸心似箭想要立馬回去京都城了。
尹司南輕輕敲了敲門,然後也沒等傅硯池開口,自己就走了進來。
“傅爺,這邊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明年早上的會議之後,我們就可以回國了。
你看,還有沒有彆的什麼安排?”
安排?
他恨不得現在就飛回去。
“國內婚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尹司南:“徐小姐的審美很好,經費充足,她還請了專業的團隊幫手,一切進行的十分順利。”
同時,尹司南也明白了一點,傅爺這是想回國了。
不過,從前可不見傅硯池如此。
才出來沒幾天,就想著回去了。
大概還是想人家了,卻又沒立場和資格說出口。
尹司南在心裡痛快的罵了一句:活該!
誰讓該追求人家的時候,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
不但不追求,明明吃醋了,還反向操作,直接宣布和卓輕婉訂婚。
他這個都沒什麼戀愛經驗的人都知道,這種時候隻會適得其反。
不過,他勸也沒有用。
反正,總有傅爺追妻火葬場的那一天。
與其勸說,尹司南覺得自己還是更想看到那一天。
看看這人前一派精英模樣、高高在上的傅爺,終究跪倒在徐小姐的性感開叉裙下的姿態,究竟是什麼樣。
彆說,尹司南隻是稍微想想這個場麵,就覺得十分的興奮和激動。
他都等不及了。
婚禮給人家準備著,鑽戒買了人家喜歡的。
都準備齊全了,總不能直接抓了人家徐小姐和他舉行婚禮吧?
尹司南也有點兒想回國了。
不過,還是提醒的問了一句:“傅爺,我們過來也好幾天了,工作上的事情都處理完之後,是不是應該去拜訪了一下那位?
謝女士逃回國內,至今也沒給人家一個交代,十年之約,到底還是沒到期的。”
尹司南的提醒,讓傅硯池將酒杯裡麵最後一口酒都全部喝下了。
“我媽已經回國了,她主動破壞了十年之約,就是看著如今我翅膀硬了,那位未必敢為難她。
她們的十年之約,雖然是投資合作的一個附帶條件,但從始至終,這都是她們之間的是非恩怨。
我和那位,隻有合作的關係。
傅氏集團應屬她的那份利益,從來都沒有少過一分一毫。
我如果去拜訪她,她看到我,隻會想起一些不好的回憶,倒不如不見。”
尹司南應聲,打消了預約的這個念頭。
“十年之約,能就這麼不了了之嗎?”
尹司南的這個問題,傅硯池也回答不了。
——
國內某酒店總統套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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