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天龍彎腰將手機遞過去的一瞬間,柳芸墨一把拉住陳天龍的手腕,順勢一用力將陳天龍整個人拽入了浴缸中。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陳天龍有些猝不及防,剛將手機收入乾坤袋中,柳芸墨那火熱的雙唇就向著陳天龍的嘴唇印了上來。
“唔!”
四唇相印,柳芸墨輕哼一聲,翻身騎到陳天龍身上,笨手笨腳地解開了陳天龍衣服的紐扣,將自己身體的飽滿緊緊貼到了陳天龍的胸膛。
受到如此香豔的挑釁,陳天龍的欲火瞬間就被點燃,急速退去身上的束縛,身體本能地律動,浴缸內便翻起了陣陣紅浪。
“乖!現在還餓不餓?”
暴風雨過後,陳天龍擁著懷裡的嬌軀輕聲問道。
“本宮已經吃飽了,等會再餓!”柳芸墨像一隻受傷了的小羔羊,蜷縮在陳天龍懷裡沙啞著聲音說道,將紅潮還未退儘的小臉又埋進了陳天龍的胸膛。
經過幾番鏖戰,兩人睡到中午才醒來,本想再次征戰沙場,可剛開始點兵便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斷。
“這誰啊?電話打得真是時候!”
好事被打斷,陳天龍意猶未儘,撫摸著柳芸墨嬌嫩的身軀不滿地問到。
“噓!是爺爺!”
柳芸墨扭動著嬌軀嬌聲答道,拿起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中,柳老頭告訴了柳芸墨楊家剛剛傳來的消息,楊家祖墳山上發生了異樣,讓柳芸墨代表柳家前往事發地幫忙。
柳芸墨應允後掛掉電話,忍受不了陳天龍的挑逗又緊緊地纏住陳天龍,將一對紅唇又迎了上來。
“不去完成爺爺交代的任務了啊?”
陳天龍稍稍扭頭,欲拒還迎地問到。
“不管那麼多,其他幾家也沒那麼準時,我們晚點也不怕!”
柳芸墨嬌喘著說道,隨即又翻身上馬騎到了陳天龍身上。
又纏綿了四十多分鐘,兩人才匆匆起床洗了個鴛鴦浴,穿上衣服後就急急忙忙地開車往事發地趕去。
楊家整個家族都居住在草埔,而他家的祖墳山卻在離草埔幾十公裡外的馬坡山腳下。
馬坡山勢連綿起伏,在靠近山腳的地方有一個天然的山坳,山坳三麵環山,遠看就像一把大椅子,由於半山上石鵝的存在,人們就將這個山坳稱作“石鵝衝”。
楊家的先祖全都葬在了石鵝衝,石鵝衝的石鵝便成了楊家的精神守護。
陳天龍和柳芸墨驅車到達石鵝衝時,壇安的幾大家族中隻有遠在烏江邊上的遊家還沒到了。
其他幾家來到石鵝衝的都是老熟人,見到陳天龍下車後都紛紛過來打招呼。
“早聞陳公子大名,今日得見,果真是玉樹臨風,氣宇軒昂啊!”
楊家的家主楊林甫是個瘦高個兒的中年人,在族人的介紹下也連忙跑過來和陳天龍握手寒暄。
“楊叔叔過獎了!您叫我小龍便好!”
見楊林甫那麼熱情又沒擺架子,陳天龍也放低了姿態,笑著回應了一聲。
“好!那我就妄自尊大,叫你小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