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滿江給陳天龍出的餿主意,柳芸墨頓時就拉下臉來,狠狠地白了林滿江一眼。
“反正是不用你去涉險,對吧?”
柳芸墨沒好氣地對林滿江說道,一雙眼睛盯著林滿江像是要把林滿江一口吞了下去。
“也不是不可以,隻是現在我已經布陣將煞氣全部封住,再去遊家那裡已沒有意義了!”
陳天龍看到林滿江被盯得不知所措的樣子忍不住想笑,回頭看了柳芸墨一眼才忍住笑說道,有些後悔給遊家采取了一勞永逸的辦法。
不過,如果遊家真的有問題的話,陳天龍敢肯定他布置的法陣也管不了多長時間。
“雲墨,上次你放走了韋家兩兄弟,是讓他們兄弟倆做你的臥底吧?那麼長時間過去了,他們有沒有給你一點有用的消息?”
想到林滿江說的打探消息,陳天龍突然想到了進入夢境刺殺自己的韋金山韋銀山兩兄弟,又連忙開口向柳芸墨問到。
自從上次柳芸墨將韋家兩兄弟放走後,都沒有聽到柳芸墨再提起過這兩兄弟的名字。從當時的情景來看,陳天龍知道柳芸墨是讓這兩兄弟做臥底,就是不知道他們這臥底做得到底怎麼樣。
“誰讓他們做臥底了?放他們走是讓你少添一點殺孽!”
柳芸墨矢口否認道,用眼睛斜了林滿江一眼,示意陳天龍這事應當要保密,不宜當中林滿江的麵說。
“你這兩口子,把我都當外人,太沒意思了,我睡覺去!”
林滿江見柳芸墨說話時斜了自己一眼,知道柳芸墨當著自己的麵不好提特彆行動組的事情,有些失望地說了一句,起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麻煩你們,等下‘唱歌’的時候小聲一點!”
臨要進房間時,林滿江又回過頭對柳芸墨二人叮囑道,柳芸墨卻裝著像沒聽見一樣,沒有給林滿江任何回應。
入夜,已經兩個多月沒有和陳天龍親熱的柳芸墨,早早的就拉著陳天龍洗了個鴛鴦浴,一首“優美的樂曲”剛剛唱完,柳芸墨的手機就不合時宜地響起。
“小姐,老爺他受傷了!”
電話剛一接通就聽到一個傭人焦急地說道,還未等柳芸墨回話電話就被傭人掛斷了。
不明情況的柳芸墨和陳天龍連忙翻身下床,拿上車鑰匙就心急如焚地往姊妹岩方向趕,待到二人到達半山那座古色古香的莊園門口時,一個傭人早已等候在了大門前。
“爺爺,爺爺你怎麼了?”
剛一飛奔到柳老頭的臥室門前柳芸墨就大聲的喊道,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見到柳芸墨就自動讓開了一個位置。
床上,隻見柳老頭雙眼緊閉,嘴角還留有擦拭過的血跡。
“柳小姐,你爺爺的情況不容樂觀啊!雖然有心跳有脈搏,但都非常微弱。更為奇怪的是胸口有一個泛黑的手掌印,胸骨卻沒有檢查到任何損傷!”
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收起手中的醫療器械後對柳芸墨說道,緊皺的眉頭一直都沒有舒展開來。
“讓開,等我來瞧一瞧!”
聽到中年醫生的話後柳芸墨就開始抽泣起來,站在幾人後麵的陳天龍卻一把拉開一個醫生說道,還不等這些醫生有所反應就替柳老頭把起了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