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自家孫女質疑自己的本事,柳老頭就有些不樂意了,一口將酒瓶裡剩下的酒喝完後,起身穿了件外套就準備走出房間。
“來來來,也是時候讓你們了解了解我柳家的守護了!”
臨出門時,柳老頭向陳天龍和柳芸墨招了招手說道,將柳芸墨和陳天龍帶到了後院的一個酒窖前。
“啊哦哦!”
就在柳老頭準備打開酒窖鐵門的時候,一個長相十分醜陋的老頭出聲和柳老頭打招呼,還拉著柳老頭上下打量了一番。
“水生,我沒事了!是我孫女婿把我治好的!他,陳天龍,芸墨家的!”
柳老頭站著讓啞老頭檢查了一番後才說道,用手指了指陳天龍又指了指柳芸墨。
“啞爺爺好!”
柳芸墨彎腰對啞老頭問了聲“好”,啞老頭連忙雙手扶起柳芸墨,指著陳天龍咿咿呀呀地說了一通,最後朝陳天龍翹了翹大拇指。
“哈哈!芸墨這丫頭什麼都不好,就是眼光好!”
柳老頭還不等啞老頭說完就笑著說道,說完後也學著啞老頭的樣子翹了翹大拇指。
陳天龍雖然不知道啞老頭在說什麼,但從柳老頭的話音中也知道啞老頭是在誇自己,連忙彎腰也叫了聲“啞爺爺好”。
“這是我們家以前一個長工的孩子,小時候生病病成了這副模樣就不願意出去見人,一直都幫我們家守著這個酒窖。”
“他沒有什麼修為,但聽力卻特彆的好,有人進入裡麵是他告訴我的,我被人偷襲後強撐著走到前麵那裡也是他把我背出去的!”
柳老頭打開酒窖的門後就對陳天龍解釋道,穿過一排排的酒壇後就將陳天龍和柳芸墨帶到了一個岔路口。
“這是姊妹岩下麵的一個隱蔽出入口,我在入口的二十米距離安裝了一道鐵門,那三個人就是破壞了鐵門從那邊進來的!”
柳老頭指著岔路口的另一條通道對陳天龍說道,麵露遺憾地搖了搖頭。
順著柳老頭的指點,陳天龍仔細打量起柳老頭所指的那條通道。隻見這些通道都是自然形成,並不像遊家的那樣有人工雕鑿的痕跡。
這些通道都十分寬敞,在周圍的石壁上還有奇形怪狀的石鐘乳,是屬於黔省比較典型的喀斯特地形。
“爺爺你不用擔心,回頭我布個法陣將那條通道徹底堵死,以後你就不用再擔心有人能夠從隱蔽出入口進入了!”
陳天龍知道柳老頭搖頭的意思是他安裝的鐵門防不住玄門中人,連忙出口對柳老頭安慰道,對於他來說,布置一個法陣將通道封死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小龍啊,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哦!不過,爺爺還是相信你!哈哈!”
柳老頭見陳天龍猜中了自己的想法,麵露凝色地對陳天龍說道,隨後又開心地笑了起來。
在柳老頭的帶領下,一行三人沿著通道繼續向前蜿蜒前行,在行進了大約兩百米後,一個足有籃球場大小的空間赫然出現在了陳天龍眼前。
這處空間高約十丈有餘,在空間正中央的地上,擺放著一口巨大的石質棺材。這石棺的大小與石人坳王家的那口石棺差不多,石棺表麵同樣布滿了金色的符文。
在石棺正上方的石頂上,有兩個倒掛著的巨大石鐘乳。石鐘乳的形狀與外麵被稱作姊妹岩的兩座巨石相仿,如果忽略掉那尖端圓圓的部分,簡直可以稱得上是濃縮了的姊妹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