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酥柔站起身,偷偷看了一眼外麵的梅良信,見他還坐著,不由得撇了撇嘴,一副厭惡的樣子。
“你這孩子,撇什麼嘴呢?”
“利用神識偷看彆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嘿,你這一副膽大包天的樣子,跟思玉真像啊。小孩兒,在你眼裡,我是不是就是那種逼迫自己女兒的壞人啊?”
“難道不是嗎?她若是喜歡那個未婚夫,還會逃婚嗎?她既然不喜歡,甚至用逃跑來拒絕這種婚事,說明她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件事情了。
隻能選擇這種方式來保護自己,表達自己的意願。
她為了不嫁給那個人,不惜離開父母兄弟,離開那個生她養她的家,離開強大的梅家庇護,孤身一人到危機四伏的修真界去闖蕩。
可見她是有多不喜歡那個未婚夫,多麼不想嫁給他。
肯定是你們逼她嫁,她才逃跑的,不然她跑乾什麼啊?”
聽完了薑酥柔的話,坐在外麵的梅良信,不由得抬頭看向天空,目光中滿是追憶,悠悠歎了口氣,語氣中滿是滄桑說道,
“扯犢子,她就是叛逆,不服管教,想要出去玩,想要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寧做雞頭不做鳳尾。”
聽到這話,薑酥柔氣的不能行,也不說話了,坐在思玉身邊,盤膝修煉,吐納靈氣。
她要儘快突破築基上層了。
梅思賢離開了半天後,又回來了。
這次回來,帶來了不少人。
一個中年婦人快步走了進來,身後還帶著幾個侍女,正是思玉的母親。
來的路上,她便已經聽梅思賢說了這邊的事情,一切都了解清楚了。
此時見到思玉後,也是又開心又難過的,然後拿出一大堆禮物說要感謝薑酥柔。
畢竟,從薑酥柔提供的信息來看,不難猜出,思玉是她和韓風一起拚死救出來的。
現在人家薑酥柔的丈夫還冒險去君家取彼岸花,於情於理她都要感謝的。
薑酥柔連連推辭,表示自己無功不受祿,等到師父醒了後再做決定。
思玉母親又出去,狠狠的數落了一番梅良信,兩口子吵了半天,誰也不服誰。
這天時候,他們一家子就在君家住下來了,照顧思玉和薑小姐。
是的,那些丫鬟對薑酥柔也很尊敬,畢竟是思玉的親傳弟子呢。
……
韓風並不知道梅家派來了許多年輕弟子進入君家,此時的他,正在和君燦、湖遊子埋伏在一座高大奢華的古墓外麵呢。
“我們這樣盜我自己老祖宗的墓,真的好嗎?”
君燦憂心忡忡的說道。
湖遊子滿不在意的冷哼道,
“兄弟,你彆怪我說話不好聽,君家現在已經沒有能力保護好自己家的財富了,那些外人可不會管你這是誰的東西,可不會管你是不是古墓裡的東西,誰拿到就是誰的。
與其便宜了彆人,還不如讓你自己拿走,好歹也是落到你們君家自己人的手裡了。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我明白你說的,就是心裡邊有點隔應罷了,那咱們現在等什麼呢?”
“等一個有緣人。”
湖遊子老神神在在的說道。
小狐狸踩在韓風的肩膀上,嬌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