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隊長,我……、我……,我不知道啊。”
麵對著陳三兩的問話,桂花心中惶急得很,說完之後,又開始抹眼淚。
“姐夫,你乾啥玩意啊?你熊她乾啥?一邊是自己的娘,一邊是自己稀罕的爺們,你讓她咋整?”李青梅可不乾了。
“就是。姐夫啊,這回我得站青梅。”黃鳳嬌也點了點頭。
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決心,還堅定不移的站在了李青梅的身邊。
“大隊長啊,沒啥的。鐵柱稀罕桂花、桂花也是個好姑娘,這門親事也是我家求不來的福分呢。”李福平也趕忙說了一句。
陳三兩翻了個白眼,“都把我給當成啥人了啊?把我的意思都給聽擰巴了。不過剛剛福平叔說的不差,將來還是桂花和鐵柱過日子,咱不看彆人,就看桂花。”
“呃……,你這個人咋這樣呢?那你還那麼問乾啥?”李青梅瞪起了眼睛,剛剛好像搞了個小烏龍。
“那還怪我啊?你自己不拿腦子好好分析一下,就急火火的向我開炮。”陳三兩白了她一眼。
“誒?這也就是我現在成長了。你能回家的,我就告訴我姐去。”李青梅氣呼呼的說道。
“告訴能咋地?你姐還是我媳婦呢,跟我更親。”陳三兩得意洋洋。
“我的天啊,你倆能不能讓我省點心?姐夫啊,那你到底想說啥啊?”黃鳳嬌無奈的喊了一嗓子。
不喊真不行了啊,這倆人鬨起來,那也沒有彆人啥事了。
沒瞅著麼,現在屋裡人都看傻眼了。
“我說的就是啥意思呢,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是人們都知道的一句話。但是後邊還有一句啊,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苦。”陳三兩說道。
“福平大叔看得就很準,將來是鐵柱跟桂花過日子。所以不管她娘怎麼鬨騰,咱們把桂花娶家裡邊,看得就是桂花,不是她娘。”
“至於說他們兩口子將來能有多孝順桂花娘,那是他們兩口子的事,咱們也不用跟著去操心。而從今天這個情況也反應出來一個問題,娶媳婦難、重男輕女更是要不得。”
“桂花娘啊,確實挺氣人的,禿嚕反帳的。不管這次彩禮加沒加成,都會在鐵柱的心裡邊埋上一根刺。”
“這就是她可悲的地方,因為她心裡邊想著的就是兒子。根本都沒考慮將來桂花到了李家生活,日子會不會過得很難。”
“嬌嬌啊,你還彆看我。福平叔和嬸子都是老實本分的人。鐵柱也是個實心眼,認準了桂花,你換個天仙兒來,他也不帶乾的。”
“但是換成了彆人家呢?那事就不好說了。新媳婦進門可能還優待兩天,等將來有了一點點的差錯,舊賬都得翻起來。”
“老根叔,回頭也跟咱們村的人念叨一下。以後各家各戶有了任何的問題,就先找我來。萬事好商量,都能夠解決。”
“但是這樣死彆著彩禮,或者是換親的事,咱們就得堅定不移的取締掉。這是陳規陋習,不能在咱們生產隊發生。”
聽著他的話,黃鳳嬌欲言又止,不過考慮了一下,還是沒有問出口。
“今天這個事雖然有一些波瀾,但是也挺好的。”陳三兩又接著說道。
“這一百塊錢是我私人借給你們的,不著急。蓋房子的事呢,到時候大隊給你們張羅,也不愁。”
“還有你們兩個臭小子,都特麼的給老子好好學習啊。烤進班級前三名,咱們都獎勵豬肉,燉著吃、炒著吃,都香得很。”
“三兩哥,第五名行不?去年我都考第五名。”
李鐵柱的三弟李鐵民可憐巴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