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寧,你讓我來打第一場如何?我保證取得第一場的勝利,讓七島海國知道我們大陸人族的厲害。”田飛鵬主動請纓。
傅嶽也說道“我也想打第一場,我覺得第一場的勝負無所謂,可以作為一場對七島海國的試探。”
“讓我來吧!我來試探也行!”魏哲明也不甘示弱。
陶達說道“都彆爭了,你們大家都想打第一場,可終究也隻能是派一人上陣,你們什麼話都彆說,讓杜君自己來決定,無論杜君安排誰上場,我等隻管領命就是。”
眾人聞言,也就閉上了各自的嘴巴,一雙又一雙的眼睛看看向杜寧。
杜寧原地思忖,隨後看著範如龍說道“範兄,第一場由你來打。”
“是。”
範如龍臉色一喜,然後對眾人一拱手,笑著道“諸位,不好意思了,範某要去搶頭功了。”
“那就拜托範兄了。”
“我們為你加油助威!”
“哈哈……若是你敢輸了第一場,我們可不會輕易饒你哦。”
在眾人的鼓勵之下,範如龍走進了文鬥場地。
“在下範如龍,請賜教。”
範如龍禮貌拱手。
七島海國的官員們都高高昂首,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在他們的眼裡,聖林大陸不僅在海上領域是戰五渣,就算是單挑文宮古劍,大陸讀書人也不是他們七島海國的對手。
特彆是那些兵部的讀書人,看向大陸讀書人的眼神都帶著譏笑、嘲諷、甚至是不屑。
“嘿嘿……這一回咱們可得在皇上麵前露一手。”
“他們聖林大陸的讀書人坐井觀天,一直覺得我們七島海國不如聖林大陸,今日我們就用實際行動,來刷新他們對我們七島海國的認知。”
“這些儒道進士和翰林都是一些讀書人,無論是修為還是資曆,明顯就是我們更占優勢,相信對付這些人不會浪費多少才氣力量。”
“話雖如此,但我們也不可以太過於驕傲,若是他們真的不堪一擊的話,聖院也不會派遣他們來出使我們海國的。”
“這一點無需多慮,就算他們在文鬥方麵有所長處,也斷然不可能會是我們的對手。”
兵部的官員們經過他們自己的一段分析以後,對他們自己更加的自信了。
“聖林大陸已經派出讀書人上場,是一個儒道翰林,敢問尚書大人,您打算派誰前去文鬥?”
兵部的官員將目光看向了他們的兵部尚書,文鬥的人員委派由尚書決定。
“鐘侍郎,你來與範如龍文鬥。”兵部尚書開口。
“是。”
一個官員躬身領命,然後就來到了範如龍的對麵。
此人的年齡與範如龍相彷,臉上洋溢著非常自信的笑容。
“在下兵部侍郎,儒道翰林鐘少陽,請範兄指教。”
鐘少陽對著範如龍一拱手,顯得很是客氣和禮貌,但他卻又微微昂首,流露出了一種高傲和自信的姿態。
廣德帝目光掃過雙方讀書人,緩緩道“在文鬥正式開始之前,寡人還要補充一句話,今日這場文鬥以十局六勝製分勝負,每場文鬥隻能派遣一個讀書人上場,已經文鬥過的人無論輸贏都不可以再進行文鬥。”
十局六勝製,便是哪一方先贏得六場文鬥的勝利,即為獲勝方。
若是十場結束以後雙方都是五五開的話,那就再加一場文鬥,直到分出勝負為止。
“已經文鬥過的讀書人無論輸贏都不準再進行文鬥,這個規則倒是很稀奇,在我們聖林大陸,文鬥贏了的人可以選擇換人,但也可以選擇繼續文鬥。”
“換句話說,每一場文鬥都是全新的較量,不清楚對手的能力和底細,讓對方沒有辦法在文鬥之前選擇針對性的策略,稍有不慎滿盤皆屬。”
“這是對兵家非常有利的戰術,兵家人最擅長隨機應變,這並不是一場簡單的文鬥,而是極具策略性的較量。”
聖林大陸的讀書人表情嚴肅,兵家人用計特彆狡猾,一旦中招,後果不堪設想。
兵部的讀書人則更顯自信和驕傲,在這種有利於他們的規則約束之下,想要打敗聖林大陸的讀書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其他部門的官員也對兵部的官員們非常信任,他們了解兵部官員的文鬥實力,即便是同階品境之中也少有對手。
因此,他們大都數人都對杜寧等人並不看好。
在他們的眼裡,在杜寧等人接受七島海國的挑戰以後,就已經注定了他們必將失敗的結局。
廣德帝說道“文鬥切磋點到為止,一些受傷流血在所難免,但不可傷人性命,否則寡人必定嚴懲不貸,絕不姑息,爾等要切記寡人的話,主意好自己的分寸,你們明白了嗎?”
鐘少陽當即說道“請陛下放心,範兄是從聖林大陸遠道而來的客人,臣會手下留情,一定不會傷到範兄的性命,臣向您保證,一定會儘力不去傷害範兄。”
“如此就好。”廣德帝輕輕點頭。
“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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