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督衙門。
數名將領來到了耿存山的麵前,向他打起了杜寧的小報告。
“大都督!那個杜寧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啊!他居然拿著雞毛當令箭,在大庭廣眾之下杖刑我等!”
“我們可是七島海國的將軍,就算是犯了錯誤,也輪不到他來懲罰我們啊!”
“這是打臉,打我們七島海國的臉,打我們兵部的臉,更是打皇上的臉啊!”
“大都督,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
這些將領們一個個都在向耿存山訴苦,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好了,你們不要說了。”
耿存山輕輕一擺手,問道“杜寧為什麼要杖刑你們?”
其中一人說道“今早點卯,我們不過是延誤了一點時間而已,區區一件小事,他卻下令杖刑我們,我等不服!”
“荒唐!”耿存山臉色一怒。
眾人心裡大喜,認為杜寧如此過分,就連耿存山也看不下了。
卻沒想到耿存山卻對他們嗬斥道“你們這些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在軍中點卯誤時,難怪杜寧要懲罰你們,換做是我,也要下令打你們的板子。”
“大都督恕罪,我們知道這麼做確實不對,可就算我們有錯,他也不能懲罰我們,他算個什麼東西啊!”
“住口!你還有臉說!”
耿存山更是惱怒了,“皇上可是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授予杜寧兵權,讓他與我們兵部的官員再較量一次,結果你們倒好,點卯第一天就故意延誤時辰,在聖林大陸讀書人的麵前丟了我們海國將士們的軍紀,這讓他們如何看待我們?竟然還敢到我這裡打小報告,簡直不知羞恥!”
“我等羞愧,但是我等不服,就算杜寧是領了兵部的兵權,可他身為聖林大陸的讀書人,也不可以懲罰我們!”有人大聲道。
“這件事情暫且不提,今天在檢閱的時候,士兵們為何像是懶漢過街一般進行軍隊檢閱?”耿存山忽然間目光如劍。
“這……大都督,您……怎麼知道?”
“哼!告訴你們吧!杜寧早就給我發了傳書,跟我說了從點卯到檢閱這段時間的所有事情,你們知道杜寧在傳書中是怎麼說我們軍隊的嗎?”
耿存山怒火熊熊,大聲道“他說我們七島海國的軍隊看起來就像是一群烏合之眾,如此滑稽的隊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格上戰場,哪怕是說他們是一個軍人,也是對‘軍人’這個稱呼極大的侮辱!”
“大都督……”
將領們聞言目眥欲裂,沒想到杜寧在大都督麵前如此評價他們的隊伍,這回可真是丟人丟到老家去了。
“你們這些人可真是丟人啊!丟的不僅僅是你們自己的臉,更是國家的臉!你們今天的表現讓我非常失望,如果這件事被皇上知道,肯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不為彆的,就因為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有辱國體!”耿存山惡狠狠道。
“那……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有人不知所措地問道。
“做好你們的本分,好好聽從杜寧的軍令,在戰場上殺敵立功,不然的話,小心本都督扒了你們的軍服!”
“是……是……我們知道了。”
一個將領小心翼翼道“對了大都督,既然杜寧與兵部的將軍們有軍功爭鬥,不如我們從中作梗,定讓你們輕易取勝……”
“放屁!”
耿存山上前就是一個巴掌抽了過去,隻聽“啪”的一聲,響起了一道非常明亮的聲響。
對方捂著自己的臉,不明白大都督為什麼要打自己。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再說一遍!你的意思是說,我七島海國的兵部官員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才能贏過聖林大陸的讀書人嗎?不會連你自己也看起我們七島海國的兵部官員吧?我們七島海國難道真的如此不堪麼?”
對方臉色大變起來,急忙說道“大都督恕罪,末將絕無此意!末將不是這個意思!末將多嘴了!”
耿存山說道“你現在既然是杜寧的麾下,那你們就要好好聽從杜寧的軍令,這場仗他說怎麼打,你們就怎麼打,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不用你們操心了,縱然聖林大陸的讀書人再怎麼有才,也不可能在兵法上勝過我們,我們一定會贏過杜寧,讓他知道我們七島海國兵部的厲害。”
“另外還一件事,海龍幫要攻打我們七島海國,你們若是與杜寧不合的話,對我們而言可沒有什麼好處,大家畢竟都是同為人族的血脈,在麵對海龍幫的時候,你們一定要拋下所有的恩怨一致對外,莫讓聖林大陸的讀書人看輕了我們海國的兵家讀書人。”
“今天發生的一切,本都督就權當是你們的一場鬨劇,如果還敢有下一次,再敢丟我們起七島海國的尊顏的話,到時候可就不是本都督能否饒了你們,而是皇上能不能饒了你們的事情了。”
“是……是……大都督,我們知道了……”
將領們額頭冒汗。
“抓緊時間好好備戰,千萬不要再生事端,你們退下吧!”耿存山對眾人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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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告退……”
將領們退出了耿存山的公堂。
…………
翌日卯時。
杜寧再一次在戰船的公堂裡進行點卯。
這天早上卯時,杜寧等人來到公堂裡沒有多久,以衛黎為首的大部分將領很快就陸續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