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功表麵上還在硬撐,實際上越發心虛,不管如何,讀書人再怎麼花言巧語,都無法欺騙自己的文膽。
“雲麒君說得對,若是秦先生當真問心無愧,那就以文膽自證清白,除非他確實是幕後指使,所以不敢。”
“這秦文功一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害怕自己的文膽出現問題,所以他才不敢用自己的文膽自證。”
“秦先生是遼國大儒,在這個公堂之上,居然連以文膽自證清白的勇氣都不敢,也不怕被天下讀書人恥笑。”
“秦先生若不能以文膽自證,就算雲麒君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你是指使司徒兗打死楊茂的幕後,但是也洗清不了這個嫌疑,這起案件就得繼續追查下去,你逃得了一時,難道還能逃得了一輩子嗎?”
“遼國秦家讀書人就是這種德行?在場可還有不少秦家的讀書人,你的那些晚生後輩可都在這裡看著呢!”
諸國讀書人紛紛言語相激,他們的心裡非常清楚,秦文功一定是幕後指使,也一定是他在給司徒兗撐腰。
“胡說!放肆!誰說我們秦家大儒不敢自證清白?”
一個秦家人大義淩道“文功叔,您就當著諸國讀書人的麵以文膽自證,讓全天下的讀書人都知道您是清白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您從來就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以文膽自證清白又算什麼呢?”
“就是啊!當著諸國讀書人的麵,您可千萬不要讓諸國讀書人小瞧了我們秦家,連以文膽自證的勇氣都沒有!”
眾多秦家人紛紛附和,他們根本就不相信秦文功會是幕後指使,認為這一切都是司徒兗的汙蔑證詞。
秦文功勃然變色,若是彆人讓他以文膽自證,他自然可以不用理會,可現在,是他們秦家讀書人要求他以文膽自證,這讓他著實有點繃不住了。
杜寧繼續煽風點火道“秦先生,你們秦家讀書人如此信任你,當著諸國讀書人的麵,你不會讓你們秦家的後輩失望吧?”
秦文功全身止不住的顫抖,無論如何,他也不敢用自己的文膽自證,因為對於這起案件,秦文功並不清白。
“文功叔,自證吧!讓諸國讀書人知道我們秦家讀書人不是孬種!”
一個秦家讀書人得意洋洋,一副氣勢豪邁的模樣。
秦文功猛然扭頭看向那個秦家人,一雙眼睛迸發無窮的怒火。
那個秦家人被秦文功這麼一瞪,頓時嚇得麵色發白,向後退了兩步。
“砰!”
杜寧一拍驚堂木,大聲道“既然秦先生不敢自證,那麼本官宣布,秦文功涉嫌指使司徒兗密謀殺害楊茂,立即就地拘捕!”
“你敢!”
秦文功看著杜寧傲然道“秦某乃是人族大儒,是受聖院保護的讀書人,沒有聖院大儒殿的拘捕文書,誰也沒有資格動我。”
“這裡是嵐州治下,是《華夏新律》試點,緝拿嫌犯無需聖院大儒殿批準。”杜寧立即反駁。
“放肆!”秦文功勃然大怒。
“以衙門的名義,禁錮你文宮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