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菱看著它的動作,一臉莫名其妙。
“你到底要乾什麼?”
見她還是沒明白,幼崽無奈放棄自己剛才的行為,它立時直起身,來回看看,好像在尋找什麼。
不過很快,它便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連忙跑回銀狼身邊,低頭就想要叼住那顆珠子。
可惜珠子太大,幼崽隻能用狼吻推著珠子走。
幼崽走到徐菱麵前,又重複了一遍剛剛才的動作,這次吐出來的東西變成了珠子。
徐菱有點明白了,手指著銀狼“你在演它?”
幼崽忙點頭。
然後隻見它直起身,突然搖著尾巴,“汪汪”兩聲。
徐菱???
是她想的意思嗎?
還不等徐菱試探性地說出那兩個字,本在一邊裝不存在的銀狼猛地睜開眼,怒不可遏“薩諾斯,你在乾什麼?你居然學狗叫?”
果然是徐菱想的意思,她剛才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生氣的銀狼疾步走至幼崽身邊,身下的血隨之一滴滴滑落,也引不起它的注意。現在它的滿腦子都是自家小崽子在學狗叫。
這是多麼恥辱!
“作為狼,你怎麼能學狗叫?你的尊嚴呢?”
幼崽對著麵前滿臉怒氣的銀狼“嗚嗚”兩聲。
“我不需要!我現在很好,不需要彆人照顧,不過是你在我身邊,我無法照顧你!”
幼崽很不滿,又蹦又跳,嘴裡還“嗷嗷嗷”地叫個不停。
銀狼忍受不了了,直接爆發怒吼“要說多少次,人家養你已經很不容易了,你不能要求對方也養我!不能得寸進尺!”
隨著它一聲怒吼,徐菱也總算明白了幼崽在鬨什麼。
原來是這樣!
沒想到是幼崽想要讓她帶著銀狼跟它一起走。
可是,徐菱看向靠譜,要是靠譜不答應,那她也沒辦法。
意識到脫口而出說了什麼話,銀狼十分懊惱,這跟逼著對方同意有什麼兩樣。
它忙趴下了,歉疚地對著徐菱“小姐,很抱歉,請不要多想,如果您能帶走薩諾斯,我將感激不儘。”
現在它也不奢求其他了,隻希望徐菱能夠帶著小崽子就好了。
銀狼身下的血仍舊滴滴答答地流著,徐菱看著有些不適的皺了皺眉,然後轉過頭不忍再看,右手卻忍不住揉搓起來。
怎麼辦,看著銀狼那麼慘,她有點不忍心。
她以為轉頭就不用麵對了,可是眼前還是不斷浮現出銀狼身下流著血,卑微地趴在地上的場景。
有些忍不了了,她眼睛向下先瞄了一眼靠譜,然後手上立馬動作,眨眼睛又是一個治療術施展在銀狼身上。
銀狼一驚,感覺腹部下的傷口又是一陣發熱,流血的勢頭又有些減緩。
靠譜也是一驚,它轉頭看著徐菱,然而徐菱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它。
靠譜怒氣上揚,可也不能說什麼,隻能自己憋悶著。
靠譜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從齒縫間擠出一句話。
“你還想養嗎?”
顯然這句話是對徐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