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諾斯的逃跑,徐菱根本就沒注意到。
現在還是問出靠譜為什麼這樣的原因要緊。
對緋爾而言,薩諾斯沒大呼小叫已經算是進步了,因此,對於他躲到一旁也就當沒看到。
徐菱一邊伸手撫摸著靠譜,一邊略含擔憂地問著情況。
“緋爾,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靠譜一直這樣萎靡不振?”
緋爾的視線忍不住看向徐菱懷中。
緋爾先前就注意到了,靠譜聽到徐菱的問話時,貓耳略微抖動了一下,雖然隨後依舊窩在徐菱懷裡沒有動彈。
那是不是意味著,靠譜不介意他說出原因呢?
畢竟要是不願意,靠譜應該就跳起來扯開話題了。
看來是覺得先前那一幕太丟臉了,靠譜自己不好意思說。
想明白後,緋爾湊近徐菱耳畔,耳語一番。
徐菱一開始眼裡還有疑惑,但隨著緋爾的講述,眼裡的疑惑逐漸消散,慢慢帶上了幾分無語。
待緋爾解釋完原因,徐菱低頭看看懷裡的靠譜,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確定不是來搞笑的嗎?
徐菱的表情古怪起來,眼神莫名地看著靠譜。
她現在也想明白剛剛為什麼靠譜不肯告訴她了。
換成是她,她也說不出口。
告訴彆人,因為母雞不怕自己而大受打擊?
人家都不知道,是笑母雞無所畏懼,還是笑自己連母雞都製服不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多少還是要給靠譜一些麵子。
徐菱開口安慰道“靠譜,你彆當回事,這沒什麼的,你看,薩諾斯還這麼怕你呢!”
聽到徐菱提到自己,薩諾斯躲在後麵發出一聲疑問的嗷嗚聲。
提他乾什麼?
可惜,徐菱的注意力都在靠譜身上,再加上她聽不懂薩諾斯的嚎叫聲,因此也就沒怎麼在意。
“可是,母雞也不怕那一招啊!”
徐菱的話語根本沒安慰到靠譜,靠譜回答帶著幾分喪氣,連它的尾巴都低垂向下,也透露著幾分有氣無力。
哇哦~
不知道該說這係統所出的母雞膽子那麼大呢,還是該說薩諾斯膽子那麼小呢!
就現在這個情況,徐菱選擇了前者的說法。
但為了靠譜恢複自信,她決定抹黑一下母雞的膽量。
徐菱輕描淡寫地開口“靠譜,這很正常吧,母雞腦仁那麼小,沒什麼思考能力,肯定不知道可怕為何物,所以你用那招才會失效。”
“你看,薩諾斯這種有思維的,會思考的,見你這樣,就怕得屁滾尿流,還不能說明你的可怕嗎?”
徐菱的話音剛落,靠譜還沒什麼反應,薩諾斯先不乾了。
他嗷嗚嗷嗚地叫喚著。
什麼意思?
為什麼他覺得徐菱說這話陰陽怪氣的,確定不是在對他冷嘲熱諷嗎?
也幸虧徐菱聽不懂,現在還能保持麵色不變,不然多少就會有點心虛了。
靠譜則對薩諾斯的嚎叫聲充耳不聞,它已經被徐菱說的話吸引,正認真思索著。
徐菱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就像有智慧的猛獸會提前預感危險那般,一些弱小的,完全沒有思維的動物隻會靠著本能行動。
這就正如薩諾斯會對它感到害怕,母雞則覺得它沒有威脅力一般。
至於母雞對緋爾的態度,靠譜選擇遺忘。
反正,就如徐菱所說的,都是由於母雞腦仁太小了,不會思考的緣故!
靠譜的尾巴從低垂狀態慢慢又揚了起來,還略有些開心地晃了晃。
單從尾巴的狀態,徐菱就判斷出靠譜已經恢複了過來。
果然,下一秒,本來還生無可戀的靠譜,在徐菱懷中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