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雅驚呼一聲,連忙下床,來到了秦心蕊的麵前。
“蕊蕊,你怎麼了?彆嚇媽媽呀。”
許靜雅連忙去扶秦心蕊,可當她扳正秦心蕊的身子,看到她正麵的時候,就驚訝的尖叫起來。
“蕊蕊,你的臉”
一條紅腫不堪的打痕出現在了秦心蕊的臉上。
“媽,我好痛好痛啊。”
秦心蕊抱著自己的身體,渾身上下傳來的疼痛讓她渾身發抖。
“媽媽,我好痛好痛。”
秦心蕊喊痛,許靜雅就心疼的不得了。
“我去找醫生。”
許靜雅著急的連鞋子都顧不上穿,就光腳的跑出病房找醫生。
“醫生,醫生,快跟我去看看我的女兒。”
許靜雅拉住一個醫生,就往病房拽。
醫生跟著她來到病房的時候,秦心蕊還痛的在地上打滾呢。
“快,來人幫忙。”
醫生喊著護士,來病房幫忙。
在幾個護士的幫助下,醫生終於看清楚了秦心蕊的傷勢。
“這是誰乾的?真是殘忍。”
秦心蕊身上全都是橫七豎八被打的痕跡。
那痕跡,是道道見血痕,這一點足以看出打人的人是下了多麼重的狠手。
許靜雅捂住嘴,眼淚婆娑的看著躺在床上喊痛的秦心蕊。
到底是誰?
竟然敢對她的蕊蕊下手。
她絕對不會放過那人的。
忽然之間,許靜雅看到了秦心蕊臉上的那一道傷痕,她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整個人仿佛是被雷給擊中了一樣,呆呆的看著。
她想起來了。
在夢中,她用雞毛撣子打了秦多餘,正巧有一下子打在了秦多餘的臉上,當時,她還覺得很解氣呢。
可現在想一下
許靜雅看著在護士幫忙下,脫下上衣的秦心蕊。
看著她後背,胳膊,前胸縱橫交錯的不規則的血痕,她嘴角哆嗦起來。
這是她打的?
“不,不,不會的這不可能。”
許靜雅踉蹌的後退了一步,一個沒站穩,跌坐在了地上。
“不可能,怎麼可能呢?我打的明明是那個死丫頭,怎麼會出現在蕊蕊身上呢?”
“這是假的,對。假的。”
許靜雅不相信的瘋狂搖頭,表示不是真的,一切都是假的。
可秦心蕊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又無法讓她忽視。
“這位女士,這位女士。”
護士看著跌坐在地上的許靜雅,連忙過來,想要將她扶起來。
許靜雅在護士的幫助下,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
她被護士安排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護士就轉身繼續的去忙。
醫生給秦心蕊注射了鎮痛劑,在鎮痛劑的幫忙下,秦心蕊的叫喊聲也漸漸地小了。
醫生和護士合力的處理了秦心蕊身上的傷。
秦心蕊的傷基本上都是皮肉傷,隻不過,偶爾有一兩道傷痕可能傷到了敏感的部位。
比如鼻梁被打腫以及胸口也有幾道痕跡。
醫生處理完了秦心蕊的傷勢之後,就有點嚴肅的看向了許靜雅。
“這孩子受到了非人的虐待。身為家長一定要保護好孩子。”
“我我知道了。”
許靜雅嘴唇有點蒼白。
她看向已經因為苦累了而睡著的秦心蕊。
醫生和護士相繼離開病房,許靜雅呆坐了一會兒之後,就腳步有點不穩的來到了秦心蕊的病床前。
她看著臉上已經腫起來的秦心蕊,心疼的眼淚是怎麼也止不住了。
“蕊蕊,蕊蕊,我的蕊蕊。”
許靜雅想要伸手撫摸秦心蕊,可又怕觸碰到她的傷口。隻能默默的流著眼淚。
傷心欲絕的許靜雅哪裡會知道。
此時此刻看似陷入昏迷的秦心蕊正在承受著新一輪的噩夢折磨。
這一次夢境中,她依舊是秦多餘,隻不過,此刻的她還在學校中。
她被人關在了洗手間裡,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到底是什麼回事?”
她在夢中歇斯底裡的大喊大叫,可就是醒不過來。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忍不住的開始薅住了自己的頭發。
她想要因為疼痛迫使自己醒過來,可薅頭發的疼痛並不足以讓她醒過來。
最終,她的目光轉向了窗戶。
這裡是三樓的洗手間,隻要從這裡跳下去,那她一定能醒過來。
思忖到這裡,‘秦多餘’目光堅定地看著窗戶,然後,她爬上了窗戶。
她這會兒有點膽怯,畢竟,從三樓跳下去是真的會要命的。
尤其當傷害反饋到了現實中後,她更是膽怯了。
可若是不跳,她照樣會因為欺負而受傷。
兩兩比較,她似乎是避免不了受傷。
她的驕傲不允許受到霸淩。
與其等待彆人傷害,那不如
‘秦多餘’想到這裡,眼睛一閉,就直接的從三樓洗手間的窗口跳了下去。
與此同時,守護在秦心蕊身邊的許靜雅就發現原本安靜的秦心蕊突然身體開始抽搐,緊接著就口中不斷地冒出了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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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醫生,醫生”
許靜雅尖叫了一聲,連忙跑出去找醫生。
在許靜雅為了秦心蕊兵荒馬亂的時候,在學校的莫靈忽然的想到了一件事情。
“係統,查一下唐炎的好哥們葉墨在乾什麼?”
【好的,宿主。】
肥肥的聲音傳來,可仔細地一聽,就會聽出這聲音有氣無力。
此刻的肥肥並不在莫靈的身邊。
它正在商業街的一家新開張的診所裡坐診。
沒錯,它此刻一身老人皮膚的坐在診所中給人看病。
“哼,宿主還說有驚喜給我,這就是驚喜?確定不是驚恐?”
肥肥剛剛將一名病人送走,忍不住的伸了一個懶腰,順便還捶了捶老腰。
前兩天,莫靈神神秘秘的說要給它一個驚喜。
然後,它就屁顛屁顛的按照莫靈所說來到了這家診所。
可結果可太驚喜了。
這家診所是莫靈租下來,特意為它準備的。
肥肥做了那多年的係統和任務,雖然隻有兩任宿主,可還是第一次有宿主對它說。
——好的係統都要學會賺錢給宿主發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