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肯告訴我陳院士的研究項目是什麼,我憑什麼告訴你永恒金輪來自哪裡?
袁正同飛快的說:“中土第一科學院的數據庫裡有關於永恒國度的信息!我會儘快破解大衍咒文所代表的含義!”
“給我留一個電話,一旦有結果,我馬上聯係你!”
我把電話號碼報給他,就聽袁正同飛快的說:“我現在就回第一科學院!”
“對了,關於永恒國度的事情,你最好誰都不要說!這個世界上不知道多少人在找永恒國度!”
“一旦他們知道你有來自永恒國度的東西,會很麻煩!”
“你要明白,京都的水很深!你是外地人,不要卷入京都的旋渦之中!”
“停車!”
我一腳踩下刹車,然後袁正同拎著金屬圓盤打開車門下了車。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一輛造型粗獷的吉普車飛奔而來,穩穩地停在了袁正同身邊。
原來人家早在上我車的時候,就安排了人手跟隨。
他在我車上,隻不過是想跟我私底下聊聊而已。
袁正同隔著車窗戶對我擺了擺手,然後打開吉普車的車門,飛身鑽了進去。
那吉普車的司機轟了一下油門,車輛帶著低沉的轟鳴聲朝前麵竄了出去,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感歎一聲。
學者們都是這個性子的嗎?
拿到了東西,立刻火急火燎的跑回去研究。
難怪人家年紀輕輕,就能成為中土第一科學院的高級研究員。
既然袁正同是陳忠行院士介紹的,自然是可以信任的。
但現在時間已經接近淩晨,我也不好意思再回去打擾陳忠行院士。
乾脆就開車在門頭溝找了一家快捷酒店,準備先休息一晚上再說。
隻不過開房間的時候,前台的服務生死活要看初一的身份證,不然的話就不許我們入住。
我好說歹說,又偷偷塞給了她二百塊錢,才勉為其難的通融了一下。
果然還是有錢能讓鬼推磨。
不過這也提醒了我,既然陳忠行院士給我介紹了人,還是先把初一的身份問題給解決。
要不她連住店都難。
總不能每次帶著她跟我住一個房間吧?
孤男寡女的,成何體統。
我一邊想,一邊拿著房卡進了門。
初一歡呼雀躍的跑去洗手間洗澡,我卻坐在椅子上默念靈魂經文。
但沒多會兒,外麵就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我猛然驚醒過來,順手把密宗鐵棍藏在了後腰,然後靠近房門,說:“誰!”
現在是淩晨一點了。
誰會在深更半夜敲你的門?
外麵傳來一個很客氣的聲音:“請問是張知穆先生嗎?我是紅花樓的總經理,想請您去參加紅花樓宴會。”
我愣住了。
他怎麼知道我是張知穆?
好吧,就算他在前台見了我登記的名字,也不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吧?
紅花樓,紅花樓。
這又是什麼地方?
門頭溝是天子腳下,我倒也不擔心有人對我不利。
當下我把門打開,立刻見到外麵兩個文質彬彬,穿著整齊西裝的男子正在對我微笑。
其中一人手裡還捧著一個盒子,盒子裡麵放著大紅色的請柬。
我皺著眉頭說:“你們知道我是誰?”
那個領頭的黑西裝帶著很職業化的微笑說:“守命人張知穆,您自從接管了張庭軒先生的債務和傳承之後,我們就把您列為了紅花樓貴賓。”
“很抱歉,這家酒店是紅花樓所屬,您登記名字的時候,觸發了我們的貴賓係統,所以我來邀請您去紅花樓赴宴,並且承擔您在京都期間的一切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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