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白落隻見的矛盾無法避免,我隻能應戰!
儘管在旁人看來,我和白落之間的差距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無人可比。
白落走後,審訊室裡再次變得寂靜起來。
但這次沒過多少時間,大門再次打開。
這次是進來的是一個麵容和善的中年人。
他進來之後,就親自給我打開了手銬,笑道:“張先生,您的事情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根本就不存在欺騙兒童少女的情況。”
“這是一個誤會。”
我揉了揉被手銬勒出來的傷痕,平靜的說:“沒什麼,既然是誤會,解除了就行。”
那中年人笑著說:“這次行動是我們分局的工作失誤,我身為分局的負責人,替那些執行抓捕行動的小夥子們給您道歉。”
“您知道的,京都的治安管理一直是抓的比較嚴,我們不會容忍任何違法犯罪的人員在眼皮子底下活動。”
“當然,如果您需要補償的話,我們也會替您申請一下補償……”
我打斷了他的話:“我的東西呢?”
那中年人飛快的說道:“就在門口。”
審訊室外,立刻有治安兵帶著我的背包走了進來,順手又把沉重的密宗鐵棍放在了桌子上。
中年人說道:“東西一樣不少,您清點一下。”
我檢查了一下背包,賣命契約,臟錢,守命人手冊,還有我最關心的密宗鐵棍和虛空炎。
東西一樣不少。
也不知道白落是看不上這些東西,還是壓根兒就沒看。
我又拿起被扣押的手機,剛一到手,就見一個陌生的本地號碼打了進來。
接下電話之後,裡麵傳來左非林爽朗的聲音:“張兄弟,怎樣?他們沒為難你吧?”
我平靜的說:“沒有,這隻是一個誤會。”
“左先生,是你幫的我?”
左非林搖頭說:“不是!我就是個傳話的!”
“張兄弟,我都不知道你在京都竟然還有這麼大的靠山!嘖嘖!白落那王八羔子怕是要在你身上吃個虧!”
我聽的疑惑,忍不住問道:“靠山?”
我在京都能有什麼靠山?
要知道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來到京都。認識的也就隻有陳忠行院士和他的學生袁正同。
袁正同不用說了,他要是真的靠山,也不至於連紅花樓的宴會都得靠我才能混進去。
陳忠行倒算個人物。
可人家自從靈魂研究所出事以後,基本上就算是退出曆史舞台了。
沒人會在意一個過氣的老院士。
左非林打了個哈哈,說:“張老弟,我跟你說,對方如果想以勢壓人,咱們這邊也不怕他。”
“可怕就怕他私底下玩陰的,這就得靠你自己了。”
“你知道的,這裡畢竟是京都,有些事呢,也不能做的太難看,不然上邊不高興,那是要下令調查的。”
“白落這狗東西下手陰險的很,我是建議你彆跟他硬碰硬,先離開京都吧!”
“隻要離開了京都,白落的手也伸不了那麼長!”
我有心想要詢問一下,那位大靠山到底是誰。
但左非林卻對這事避而不談,隻是告訴我,不要怕,但也沒必要跟白落死磕。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要儘快離開京都。
這句話給我帶來了很多信息。
首先是,我那位所謂的靠山,就算能壓得住白落,怕是也不敢徹底得罪對方。
畢竟白落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還有黑白集團和紅花樓的一部分力量。
其次就是,白落如果想借助官麵上的力量來對付我卻也休想。
就好比我這次輕輕鬆鬆的被釋放出來,肯定是那位靠山在背後運作。
但白落無法動用官麵上的力量,就肯定會跟我玩陰的。
我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必定鬥不過白落。
所以左非林才勸我儘快離開京都,那位靠山會給我一定的幫助。
但那位靠山到底是誰?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知恩不圖報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