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金夜行人,在圈子裡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
吃這碗飯的收入很高,但乾的也是掉腦袋的活兒。
鄧伯川自從退伍之後,為了生計什麼都乾過。
他做過廚師,當過保安,給工地上搬過磚,也去碼頭上扛過貨。
反正是什麼能賺錢就乾什麼。
畢竟一個犯了錯被清退出去的退伍兵,能做的事情也就這些了。
直到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他遇到了宋君子。
宋君子告訴鄧伯川,你這一身本事是中土培養起來的,就算離開了護國軍,也不應該做這些常人都能做的事。
現在中土已經進入了戰備狀態,很多你想象不到的敵人,正在以各種方式潛入中土,迫害中土,最後試圖毀滅中土。
你應該去做一些你力所能及的事。
哪個男兒不熱血?
鄧伯川曾以為,自己離開了護國軍,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可宋君子的出現,卻讓他重新燃起了鬥誌。
他按照宋君子的吩咐,開始從最基礎的事情做起。
他自己打造了戰刀,背起了行囊,開始在中土遊走,抓捕一切試圖毀滅中土的惡鬼邪祟,以及最神秘的魔奴。
然後去拿這些惡鬼僵屍,精怪邪祟們去找宋君子換取資金用來生活,以及支持自己繼續成長。
因為辦事靠譜,悍不畏死,鄧伯川很快就在圈子裡麵混出了名氣。
而他的心性和實力,也終於得到了宋君子的認可,成為特彆案件處理中心的預備成員之一。
是的,即便不在護國軍之中了,他依舊在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保護著這個國家。
鄧伯川收起紅色的戰旗,又把魔奴的腦袋拽了出來,說:“就這點本事嗎?”
那人頭驚恐的看著地上如同爛泥一樣的僵屍和滿地的火焰,大聲吼道:“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你怎能如此厲害!那僵屍是蟲屍!那是蟲屍啊!”
鄧伯川滿不在乎的說:“有什麼區彆嗎?蟲屍,比屍王還厲害嗎?”
“我連屍王都錘死過!”
那人頭頓時無語。
蟲屍雖然詭異,雖然少見,但若是論實力,還真比不上屍王,說是差了十萬八千裡都毫不為過。
誰能想到,自己竟然能遇到這麼個玩意兒。
鄧伯川拍著人頭,淡淡的說:“做什麼不好,非得做魔奴。”
“說說吧,你家魔尊在哪裡?”
那人頭獰笑道:“你永遠也找不到我家魔尊的!”
“就算是找到了,你也會死!魔尊大人的威能,根本就不是你這種人能想象得到的!”
那人頭麵容極度的扭曲,一條條蟲子從他的嘴裡,鼻子,耳朵,眼睛裡鑽出來。
看的鄧伯川一陣皺眉,然後順手一捏,整個人頭瞬間爆開。
腦袋裡麵,無數蟲子扭曲著爬行出來,哪怕是鄧伯川也忍不住後退了幾步。
他擔心蟲子們活著離開,隨手一甩,一捧火焰就落在了地麵上。
淡紅色的火焰映照在鄧伯川臉上,棱角分明的臉型看起來竟然很帥。
過了好一會兒,蟲子被燒沒了,人頭也不見了。
整個墳地裡,除了滿地被挖出來的大坑,再也沒有半個人影。
不,鬼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鄧伯川收拾好現場,然後邁步朝墳地外走出。
直到他走到大路上之後,才看見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路邊。
他徑直走到越野車旁邊,輕輕敲打了一下車窗玻璃,說:“跟著我來的?”
車窗落下,露出了我滿是微笑的臉龐。
這輛車是宋君子調給我的,是越野性能極其優越的四門牧馬人。
這車本身就動力足,越野性能強,即便如此,宋君子還對這輛車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改裝。
光是改裝費,就可以再買一輛牧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