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麼。
這女人三觀真的是讓我炸裂了!
兩個孩子都快喊爸爸了,就不能做親子鑒定了?
如果說鑒定後的確是鐵三船的孩子,說明鐵三船心眼兒小,沒擔當,疑心重。
但是,這兩個孩子分明不是自己的吧?
還說鐵三船是不是人?
你做個人好不好?
鐵三船把拳頭捏的哢嚓嚓作響,他是真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孩子快叫爸爸了,就不能做親子鑒定了嗎?
鑒定之後不是自己的,難道就不能說了嗎?
他怒道:“李紅豔!老子受夠了!錢你是一分錢都彆想拿到!跟你的前男友繼續帶孩子過日子去吧!”
“你要是不服,有種就從這樓上跳下來!”
周圍的人紛紛起哄:“跳下來!跳下來!跳下來!”
治安兵們大聲嗬斥,卻奈何抵不過民眾們群情激奮。
這事說真的,放任何一個人身上都受不了,李紅豔要是不跳樓就得屈了。
李紅豔哪裡敢真的跳樓?
她隻不過是想拿跳樓來要挾鐵三船而已。
見鐵三船不買賬,她白眼兒一翻,說:“你當我傻啊!我才……”
話還沒說完,我忽然間發現,李紅豔的背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身穿鬥篷的男子。
鬥篷這種東西,其實是根據蓑衣演化而來,整體以禦寒,遮風擋雨為主。
現代人基本上沒人穿這玩意兒。
那鬥篷男站在李紅豔身後,頭頂上的月光倒映下來,更增添了幾分神秘。
下一秒,這家夥伸手一推,李紅豔頓時慘叫一聲,直接從樓上跌落。
她下墜的速度極快,在眾人的一片驚呼聲中,李紅豔如同破布袋一樣重重的摔在地上,登時血液飛濺,引來了一片刺耳的尖叫聲。
現場一片大亂。
治安兵們在維持秩序,救護人員慌忙抬著擔架衝上去。
我大吼道:“鄧伯川!抓住那家夥!”
話音剛落,那鬥篷男子已經從樓上一躍而下,在跳下來的瞬間,我才發現他全身輕飄飄的,宛若沒有重力一般。
聯想到周圍的吃瓜群眾根本就沒看見他,我毫不猶豫的斷定,這家夥是個亡魂!
我當時就怒了。
現在雖說是晚上,但周圍人多,陽氣也旺盛,就算是惡鬼都得退避三舍,不敢露頭。
敢在這檔口殺人,說明這家夥絕非善類!
我若沒看見也就罷了,今天既然看見了,就容不得這東西脫身!
我和鄧伯川一左一右衝了過去,其中鄧伯川伸手一揚,一個黑色的圓盤嗚嗚的就朝天上飛了過去。
那圓盤剛一飛上去,嗚嗚的聲音就震的那鬥篷男失去平衡,從空中墜落下來。
我一躍而起,瞬間拔高五六米,手裡的密宗鐵棍當頭砸下,想把這家夥給暴揍一頓。
鬥篷男陡然抬頭,露出一張慘白的,沒有半點血色的人臉。
他嘴巴咧開,一直到了耳朵根子位置,裡麵的牙齒竟然是尖銳的。
看見我的密宗鐵棍砸過來,甚至還凶悍的想要咬住這根棍子。
隻不過密宗鐵棍上麵全都是密宗真言,它剛一咬在棍子上,嘴巴位置就發出滋滋的腐蝕聲,疼的這家夥哀嚎一聲,身上的鬥篷一卷就想逃走。
我哪裡肯讓它跑掉?隻見我陡然伸手,已經抓住了鬥篷,順勢一按,這家夥就被我重重的按在地上。
那鬥篷男怪笑道:“夜行人?”
我一拳砸下,這家夥瞬間化作一團黑氣,聲音還傳遞了過來:“她自己想死,我隻是幫了她一把!”
這家夥竟然還會狡辯。
隻不過黑氣再次凝聚,頃刻間又變成了人的形狀,急速的朝遠處逃走。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鬥篷男逃走的路上。
那人影陡然伸手,已經捏住了鬥篷男的脖子,緊接著,人影狠狠的把鬥篷男摔在地上。
鬥篷男想要故技重施,重新化作黑氣脫身。
但一連串的符文順著鬥篷男的身邊環繞,這家夥竟然無法再次化作黑氣。
於是,這家夥被狠狠的摔在地上,估計連三魂七魄都震蕩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堵住鬥篷男的竟然是鐵三船。
鬥篷男大叫道:“鐵三船!我是在幫你!”
“那死女人對不起你,還想騙你錢!”
“我不推她,她肯定不跳……”
話還沒說完,鐵三船再次把鬥篷男拎了起來,然後重重的在地上摔打。
然後鐵三船撲過去,一拳又一拳的死命的捶打。
彆看這家夥是惡鬼,連個實體都沒有,但鐵三船不知道使用了什麼辦法,反正是一拳一拳,拳拳到肉,直打的鬥篷男散了又聚,聚了又散,連三魂七魄都有點維持不住了。
直到這家夥快死的時候,鐵三船才怒道:“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想找替死鬼,也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