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事不講究的是符文研究所,又不是整個科學院,犯不著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但科技會戰士們卻隻是攔在我們麵前,說:“各位,凡事都有個章程。”
“既然進科學院要預約,隻要是規則之內的人,都得走前台預約。你們非得強闖,我們也隻能動武了。”
“到時候要是有人受傷,宋大統領的麵子上怕是過不去。”
鐵三船朝我們看了一眼,大笑道:“受傷?你說哥兒幾個會受傷?”
阿諾慢條斯理的咂咂嘴:“呐,我們不怕受傷的。真的,隻要能揍扁我們,我們會很開心很開心的。”
彆看阿諾平日裡話少,但脾氣卻不小。
這個在殯儀館鎮壓了屍體好幾年的年輕人,表麵冰冷,內心裡卻藏著一團火焰!
對麵的科學會戰士們紛紛惱怒起來。
開玩笑,科學院是中土最高的科研部門,裡麵涉及到絕密的消息和成果數不勝數。
所以這裡的科學會戰士們也都是從各部門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
你特案處了不起啊?
都是精銳,誰還能服誰?
雙方摩拳擦掌,推推搡搡的準備乾架。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灰色研究員袍子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他急匆匆的說道:“不要動手!不要動手!”
“餘院士和邢院士請各位上去!這是兩位院士簽發的通行證!”
我眉毛微微一揚,這算什麼?
給我服軟嗎?
服軟都不行。
我那麼信任你們,給你們配合著做靈魂測試,可你們卻差點活活把我給疼死。
這筆賬不算一下,我自己都覺得憋屈。
鄧伯川扭動了一下脖子,對科學會的戰士們說:“真遺憾啊,不然的話你們一定會知道特案處的特勤人員到底是什麼身份!”
科學會的戰士一個個橫眉怒目,那個肋骨斷了的隊長更是毫不示弱,咬牙切齒的說:“那真是太遺憾了!”
“不然咱們挑個時間,去演武場上練練?”
鄧伯川大笑道:“好啊!到時候我一個打十個!不敢來的就是孫子!”
他擰了一下脖子,關節的摩擦碰撞發出哢嚓嚓的聲音,像極了威脅。
那隊長大聲喝道:“不用你一個打十個!我們單挑就是!”
“我倒要看看特案處的嘴巴和拳頭哪一個更硬!”
我們嘻嘻哈哈的笑著,然後跟在那研究員身後快步上了電梯。
這研究員我見過,當初在靈魂測試實驗室裡,他就是其中一個助手。
電梯很快就停在了六樓,剛一出電梯我就嚇了一跳。
原本整齊乾淨的大廳裡麵此時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科學會戰士,到處都是彎彎曲曲,被廢掉的符文戰刀。
鮮血濺在牆上,形成了一朵朵梅花一樣的圖案,地麵上破碎的鞋子,衣服,還有各種碎布條到處都是。
很明顯,這裡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
倒黴的就是這群以林濤為首的科學會戰士們。
我看的目瞪口呆。
如果說我們剛才隻是跟科學會戰士有一點小摩擦,那現在來看,宋君子簡直就是把科學會戰士給徹底得罪狠了!
三十多個科學會戰士被打的哭爹喊娘,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彆想從病床上爬起來!
在玻璃門後麵,一個個穿著白袍,灰袍,還有黑袍的院士,研究員,各級助手們在那探頭探腦,個個臉色煞白。
這群從小就生活在學校,生活在科學院裡的學者們,什麼時候見過這種血腥暴力的場麵?
宋君子一個人,用一雙拳頭,硬生生砸翻了三十多個科學會戰士!
就連對方的符文戰刀也被宋君子直接給一拳砸斷!
這還是人嗎?
餘院士站在玻璃門後麵,苦笑著說:“宋君子,你要是無法消氣,你就揍我一頓。”
宋君子點點頭:“那你走出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