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也就是我修煉了靈魂經文,不然的話我的感官也不會這般敏銳。
我說:“還沒請教大師法號?”
那老僧微笑著說:“老僧法號迦葉,一直在大雪山寺修行。”
“前些日子,見漠北地區邪氣衝天,應該是天魔現世。又得老朋友邀請,這才下山看個究竟。”
“我來這裡,一方麵想看看無相天魔到底如何模樣,另一方麵,也想尋找兩位年輕人,一人叫宋君子,是中土特案處的大統領,一人相對年輕,叫張知穆,是神明研究所張庭軒的弟弟。”
“隻可惜來到這裡之後,卻隻見邪魔遍地,外來強者橫行霸道,實在讓人悲歎。”
我說:“大師慈悲。”
迦葉大師微笑著說:“所以,你是張知穆嗎?”
我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是。”
話音剛落,迦葉大師就大笑起來。
他笑的如此放肆,以至於自己的下巴掉在地上都察覺不到。
我看的目瞪口呆,臥槽,至於嗎?
大師你下巴掉了!
但我馬上就察覺到不對勁,迦葉大師不僅下巴掉了,笑著笑著,就連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他忙不迭的從地上撿起眼珠子,嘴裡說道:“哈哈哈!張知穆,彆害怕,老僧實在是太高興了!”
“哎喲!我的腦袋!”
他低頭去撿眼珠子,結果腦袋卻也掉在了地上。
這位身穿紅色袈裟的佛門高僧,一會兒手忙腳亂的去撿眼珠子,一會兒又趕緊追著腦袋瓜子跑。
之前莊嚴肅穆,和藹可親的模樣瞬間就消失的一乾二淨!
我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毫不猶豫的撒丫子就跑。
結果才跑了兩步就一個狗吃屎跌倒在地上。
我一邊掙紮著爬起來,一邊回頭去看,這才發現迦葉大師的腦袋瓜子已經滾到了我麵前。
他的腦袋瓜子歡喜的說:“張知穆,張知穆,你是怎樣學會的靈魂經文?”
“讓我進入你的靈魂去看看好不好!”
我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順勢一腳,踹的那人頭咕嚕嚕的滾了出去。
冷不防頭頂上紅雲籠罩,卻是那件大紅袈裟劈頭蓋臉的卷了過來。
我揮舞符文戰刀,但見符文戰刀上麵符文閃爍,把紅色袈裟斬的破破爛爛。
可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一根黑黝黝的密宗鐵棍就砸了過來。
我側頭一閃,就聽到風聲呼嘯,鐵棍直接砸在我肩膀上。
這還是我躲避及時,不然的話這一棍子就砸碎我的腦袋瓜子了。
與此同時,我也注意到這根短棍跟我哥留給我的密宗鐵棍幾乎一模一樣!
不管是大小,分量,還有形狀。
唯一不同的就是短棍上的符文並不相同!
我疼的齜牙咧嘴,卻咬緊牙關,一刀朝迦葉大師的手腕上砍去。
隻聽噗嗤一聲,迦葉大師的手腕當場被斬斷。
但他的手腕雖然被斬斷,卻沒有墜落在地,反倒是舉著密宗鐵棍再次朝我砸了過來。
我怒吼一聲,手裡的符文戰刀舞動的如同風火輪一樣,逼的那手腕不得不後退幾步。
與此同時,我隨手丟掉一枚點燃的雷管,然後撒丫子就跑。
老子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了,可迦葉大師這麼個玩意兒還真是第一次見!
我腳下跑的飛快,迦葉大師這邊已經撿起來自己的腦袋,他來不及安上,一邊抱著腦袋一邊狂追。
手裡的腦袋還笑嗬嗬的說:“張知穆,你彆跑啊。”
“跟我一起走,我帶你離開這!”
我怒吼道:“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這貨絕對不是什麼迦葉大師,雖然我沒聽說過什麼大雪山,但卻知道密宗也是中土夜行人裡一個極其重要的流派。
他們在雪域高原自成體係,其中手段複雜,玄奧莫測。
卻也是佛門正宗。
哪像這家夥,腦袋掉了都能隨隨便便撿起來,手腕被砍掉了還能滿地拎著鐵棍亂砸。
這玩意兒反倒是跟十萬天魔一樣。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我脫口而出:“你不是迦葉大師!你是域外天魔!你是哪一位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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