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被我在肩膀上敲了一棍子,估計肩胛骨都打斷了,一條胳膊軟軟的垂著。
另一個被我砸中了腦門,鮮血橫流,滿麵猙獰。
我站穩身子,大笑道:“亞特蘭蒂斯的a級高手都是這麼廢的嗎?”
“明明都要走問心之路了,卻被我一個剛入a級的夜行人給打破了腦袋!笑死人!”
海先生一言不發,兩個身影再次模糊,竟然變成了四個。
這一下看的我更是暗暗稱奇。
剛剛我可是實打實的用密宗鐵棍打在對方身上。
兩個海先生都擁有真正的身體,這一點毫無疑問。
但一個大活人,究竟是怎樣才能變來變去,從一個分成兩個,兩個分成四個?
這根本就不合常理好不好?
雖然這麼想,可我也知道亞特蘭蒂斯手段神秘莫測,不能以常理度之。
當下我拎著密宗鐵棍再次衝了上去。
隻有乾掉這個狗皮膏藥,我才能想辦法離開孔院。
這一次我以一敵四。
卻覺得四個海先生的實力一點都沒隨著分身的問題而減弱,甚至還隱隱變得更強。
我隻撐了三招兩式,就遍體鱗傷的敗下陣來。
緊接著四個家夥拎著鐵鏈,不顧我傷痕累累,惡狠狠的朝我卷了過來。
他想抓活的,然後從我嘴裡找到亞特蘭蒂斯第七公主的下落。
我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王八蛋還真以為能把我十拿九穩了?
當下虛空炎逼進了密宗鐵棍,卻見黝黑的密宗鐵棍瞬間就因為高溫變成了金紅色。
眼看我倆就要再次交鋒。
卻聽到旁邊傳來一陣淒慘的哭聲:“烏煙瘴氣啊!孔聖人!您睜開眼睛看看啊!”
“您一手創建的儒家文化,現在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
“孔聖人啊!您看看您的後代,現在都變得利益熏心了!”
“他們修的是浩然正氣啊!為什麼浩然正氣卻做出了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呢?”
百忙之中我回頭掃了一眼,立刻看見了一個衣服破舊的老人正扶著孔聖的雕像嚎啕大哭。
我立刻想起了這人是誰。
當初我剛剛進入孔院,就曾見過一位老人在孔聖的雕像麵前大哭,嘴裡說著烏煙瘴氣,說著孔氏不德的這類話。
後來他被孔家的門客驅逐,也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不過現在孔院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孔家弟子和門客。
這老漢怎麼還在這裡扶著孔聖的雕像大哭不止?
這個念頭隻是在腦海中一閃即逝,然後我就跟四個海先生再次鬥在了一起。
這一次我更是淒慘無比,四根鐵鏈挨個在我身上狂抽。
我奮力的用密宗鐵棍去格擋,去反抗,試圖用虛空炎燒灼對方的鐵鏈。
但對方的鐵鏈竟然借助了地府黑罡的陰氣,不但沒能燒到對方,反倒是虛空炎的溫度都被降低了很多。
我惱怒起來,反手把密宗鐵棍收在後腰,反手朝一根鐵鏈抓去。
不顧鐵鏈上傳來的陰寒氣息和龐大的力量,硬生生的頂著鐵鏈,將之抓在手裡。
我聽到自己的手腕哢嚓一聲,右手似乎是被硬生生砸的骨折了。
但我卻依舊奮力抓住鐵鏈,順勢一拽,一個海先生就被我扯了過來。
與此同時,我掌心之中符文閃爍,一巴掌就抽了過去。
那個海先生被我打的腦袋都差點飛出去,但剩下的三個海先生卻也急速圍來。
隻見鐵鏈橫掃,打的我骨骼斷裂,再次倒飛出去。
我掙紮著爬了起來,擦掉臉上的鮮血,然後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
我深吸一口氣,厲聲喝道:“再來!”
今天就算是死,也得跟你玩命!
真當老子沒見過世麵是不是?
老子連魔尊都殺了,還能怕死不成?
眼看我踉踉蹌蹌的連身子都站不穩了,卻聽到旁邊哭哭啼啼的老頭開口說道:“小哥兒,你身上骨頭斷了十三處,三魂七魄衰弱到了崩潰的臨界值,再打下去,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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