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能洗乾淨表麵上的汙垢。
但火卻能洗乾淨人心中的肮臟。
這一把火我早就做好了準備,不管民間夜行人們如何罵我,不管以後的佛門弟子們如何看我。
甚至不管未來會不會把名字留在史冊上,我都要燒掉這座山!
聽到我這句話,趙挺的神色微微變化。
然後他對我行了一禮,大聲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說完之後,趙挺毫不猶豫的招呼到:“第一和第三小組跟我走!第二,第六,第八小組繼續警戒!”
“剩下的小組,按原計劃不變!”
當初二百個鎮魔兵,分成了二十個小組。
每一個小組十個人,每個人都是身經百戰,全副武裝的鎮魔好漢。
我相信,這二百個人如果用的好了,堪比兩萬人的護國軍!
雖然我們沒有重型武器,但我們卻裝備了符文戰刀,懂得陰陽五行,知道符文法咒。
重武器對付不了的東西,他們能對付得了!
眼看趙挺就要帶人離開,猛然間清涼寺外麵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我抬頭看去,就聽到清涼寺外傳來一個急促的刹車聲。
緊接著有人大吼道:“都彆動!”
“誰敢亂動!以叛國罪處理!”
“張知穆!讓你的人讓開!”
我笑著說:“你是誰?”
寺廟門外,三輛奧迪車排成一排,十多個衣冠楚楚的男子神色匆忙,想要衝進清涼寺。
結果卻被鎮魔兵給攔了下來。
他們估計是蠻橫慣了,嗬斥鎮魔兵要他們讓開。
結果鎮魔兵壓根兒就不鳥對方。
開玩笑,特案處的鎮魔兵除了自己的直屬上司之外,隻聽兩個人的命令。
一個是總長府的總長大人,一個是特案處的大統領宋君子。
除了這兩人,誰的命令都不鳥!
領頭的一人滿頭大汗,急的破口大罵:“滾開!”
“張知穆!讓你的人滾開!五台山要是出了什麼亂子,宋君子都保不住你!”
我揮揮手,淡淡的說:“讓他們進來吧!”
鎮魔兵們從左右讓開,這十多個男子才快步走了過來。
領頭那人戴著金絲眼鏡,神色頗有一種氣急敗壞的感覺。
他看見廣場上全都是青衣僧的時候,怒氣更是直線上升:“張知穆!看看你到底做了什麼!”
“五台山是佛門聖地!誰給你的權利在這裡胡搞!”
“立刻給我放人!公開道歉!”
“還有,兩位主持的死,你也要負全部責任!”
“特案處就是這樣辦事的嗎?”
青衣僧們傳來了一陣騷動,估計也是被這家夥的話給帶來了一線希望。
但我卻不鳥他這一套,歪著腦袋說:“那什麼,你能不能先自我介紹一下?”
那人站在原地,傲然說道:“我是中土佛門協會駐晉西北的負責人!”
“張知穆我告訴你!中土的佛門不是你隨意能拿捏的!”
我恍然大悟,說:“原來是佛門協會的人啊。”
“來人!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
一個小組的鎮魔兵快步走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就把這十多個男子給綁了起來。
那負責人怒道:“張知穆你瘋了嗎?”
“你這是在跟中土所有佛門弟子宣戰!”
我冷笑道:“身為佛門協會在晉西北的負責人,連涅槃黑佛一事都不清不楚。要麼是同夥,要麼就是瀆職!”
“不管哪一種,今天你都脫不開責任!”
“給老子老老實實的站在那!現在沒空搭理你們!”
那負責人破口大罵,氣焰囂張至極,完全沒有佛門弟子的謙遜和祥和。
但那些鎮魔兵卻沒慣著對方,幾個大嘴巴子抽下去,符文戰刀稍稍一亮,登時世界太平了。
我壓根兒就沒在意這十多個人。
佛門協會的而已,估計就是打前站的。
那群叛逃的法僧一定知道,這群人根本就奈何不了我們。
他們還有後手。
不過無所謂,我接著就是!
佛門協會的倒黴蛋垂頭喪氣的被趕進了廣場裡麵,幾個不服氣的家夥還被打的滿頭滿臉都是淤青。
領頭的負責人幾乎要被氣炸了。
但他還真就一句話都不敢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