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的護國軍一共有一百零八個旗,每個旗的作戰人員根據職責不同,人數也大概率不同。
比如火箭部隊,比如特種作戰部隊,再比如說航空編隊和海軍作戰部隊等等。
這些不同種類的作戰部隊聯合起來,就構成了中土龐大的護國軍。
自從總長大人和議員長大人決裂之後,中土的高層呈現出了一定程度的混亂。
亂世之中,有錢有兵才是王道。
其中總長大人掌控了護國軍中百分之七十的旗長,並且利用三十六鎮守使,牢牢地牽製住了三十六行省。
而議員長大人則掌控了百分之七十的地方執政官。
三十六行省之中,有二十五個行省都出自孔天賜的門下。
要知道,他這幾十年的安排和布局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雖說道路不同,但雙方都擁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來自地下世界的天魔。
所以大家表麵上還是相當和氣的。
在中土高層的刻意隱瞞下,不管是執政院一係的還是總長府一係的,大家都稱得上是和和氣氣。
最起碼下絆子的時候得暗中行動,不能壞了規矩。
像馬亭漢這樣的人終究是少數。
說這麼多,我隻是認為,這位旗長絕對不可能得到護國軍總部的命令來抓我。
因為護國軍的總部大部分都是總長大人的親信。
隻有少部分護國軍被孔家慢慢滲透。
比如說眼前這位。
他想抓我回去,恐怕還是想把我交給亞特蘭蒂斯泄憤。
畢竟亞特蘭蒂斯在中土可吃了不少虧。
死了兩位王子不說,還被活捉了一位公主。
要是不把我抓起來,亞特蘭蒂斯的麵子裡子可就都丟光了。
我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位旗長,認真的說:“護國軍總部不可能發給你這樣的命令!”
“還有,給孔家做狗,那是你的自由。但你麾下的護國軍都是響當當的好漢,你想把他們帶進深淵,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那旗長臉色陰沉,厲聲喝道:“護國軍總部有沒有這樣的命令,我比你清楚的很!”
“你若是敢反抗,我有權把你就地擊殺!”
幾十個鎮魔兵緩緩的朝護國軍圍了過來。
雖然人數少了一些,但那種身經百戰的氣勢卻不比護國軍弱多少。
其中有兩人身上甚至還綻放出了微微的符光。
隻等我一聲令下,就會動手活捉這位旗長。
那旗長朝左右掃了一眼,大聲說:“護國軍奉命行事,特案處是要跟我們作對嗎?”
趙挺在地上粗魯的吐了口唾沫,罵道:“護國軍?老子是特案處的!跟你們尿不到一個壺裡去!”
“想抓我們特案處的鎮守使,當我們這些鎮魔兵都是木頭啊?”
護國軍的戰士和特案處的鎮魔兵們相互對峙,卻誰都沒敢動手。
嚴格來說,雙方都是戰士,練的都是殺敵技。
一旦動手,死傷肯定是有的。
再加上這群五台山的老僧裡麵指不定混著幾個灰衣法僧,再趁亂一起,惹的護國軍和鎮魔兵火並一場,那樂子可就大了。
雙方都是投鼠忌器,誰也不敢動手。
幾個鎮魔兵和護國軍甚至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了一起,胸口撞著彼此的胸口,誰也不肯後退一步,但誰也不敢搶先動手。
這種情況下,大家都陷入了尷尬的境地。
反倒是旁邊的蔣先生喝道:“都是中土一脈!何必要在這自相殘殺?”
“都給我後退!”
我微微點頭,以趙挺為首的鎮魔兵們不甘不願的退了幾步。
估計那位旗長也不想打,冷冷的哼了一聲,護國軍們也紛紛讓開。
他淡淡的說:“要不是看在蔣先生的麵子上,張知穆,你以為你能全須全尾的離開五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