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四位花魁擁著蕭逸塵向著三樓走去,一眾賓客羨慕嫉妒恨啊。
能讓一位花魁青睞就讓這些才子覺得是榮耀無比的事情,出去能給人吹三天。
而現在四位花魁要服侍蕭逸塵一個人。
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不少人已經開始腦補那少兒不宜的畫麵,想著自己如果是蕭逸塵該多好。
不過這等豔福他們也羨慕不來,誰讓他們沒有這樣的才華呢。
趙構心裡更是猶如貓抓一樣,四個花魁他垂涎已久,可惜對方看不上他,哪怕他榮國公兒子的身份也不好受。
每月在風月軒花掉的銀子不少,三樓卻從未去過。
而蕭逸塵第一次來就被邀請上三樓,還是四個花魁一起,這讓趙構心裡極度不平衡。
覺得蕭逸塵是不是故意和他作對。
搶了蘇淩雪不說,又來搶花魁,簡直豈有此理。
想到蘇淩雪他眼睛一亮,急忙喊過隨從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隨從點頭離去。
眼看其他公子哥要走,趙構急忙喊住他們,笑道“彆急,彆急,待會咱們看場好戲。”
……
三樓,花魁房間。
蕭逸塵被四名花魁包圍,見到四女美眸落在自己身上,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來,蕭逸塵想起了一句話。
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侯爺,你剛才說你是詞曲大家,曲我們見識了,這詞……”
風櫻率先開口。
蕭逸塵道“我這次來是有生意和你們談。”
“隻要侯爺的詞能讓我們滿意,要我們做什麼生意都可以。”雪裳嬌笑道。
其他三女臉上也恰到好處地出現害羞之色,在她們想來,這所謂的生意肯定是皮肉生意。
就是不知道蕭逸塵為什麼要說得這麼低俗。
雖然確實是生意,但也應該換成高雅的說法。
蕭逸塵笑道“那我就一人送一你們一首,不僅有詞,曲我也給你們譜好了。”
四女頓時眼睛一亮。
蕭逸塵讓四女拿來紙筆,然後在上麵寫下來四首詞。
一剪梅,卜算子,虞美人,相見歡。
這四首詞都被後世改成了歌曲,當四女看到這四首詞時,眼中露出驚喜之色。
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如癡如醉。
“侯……侯爺,這詞該怎麼唱?”
蕭逸塵咳嗽一下,開始唱了起來,四女臉上露出古怪之色。
這樣的曲調她們從未聽過,和她們所熟悉的調子完全不一樣。
有點難聽。
四女臉上露出失望之色,甚至覺得這樣的曲配這樣的詞完全是暴殄天物。
之前蕭逸塵彈奏了廣陵散震驚四女,但現在唱出的曲完全沒有那樣的韻味。
見到四女的眼神,蕭逸塵便知道她們的想法。
笑道“是不是覺得和你們想的相去甚遠?”
四女不說話。
“這是因為你們第一次聽這種曲,你們聽慣了詩經,突然聽一種新的流派確實不適應,但隻要多聽幾遍,自然能感覺出裡麵的韻味。”
“而且你們自己作曲卻還是沒有跳出詩經的範疇,而本侯爺做的曲是全新的,你們熟練了再去演奏,絕對能讓你們身價大漲。”
四女都是聰慧之人,剛才隻不過是因為接觸新的樂曲,一時間沒能適應,現在聽到蕭逸塵的話,再去回味剛才蕭逸塵唱的,頓時覺得確實有韻味。
“還請侯爺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