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疑惑地望了兩人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認為是麻麻在欺負討厭的兩腳獸,助威似的“喵”了兩聲後,昂著下巴,一臉驕傲地走了。
雲卿親夠了,便推了推霍臣,聲音軟綿綿,語氣凶巴巴地命令道:“鬆開。”
霍臣:……他算是體會到什麼叫用完就丟了。
他有些戀戀不舍地放開她,卻見雲卿一直盯著他。
霍臣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剛剛答應了她親完了得跑。
於是,他隻好在雲卿緊盯的視線下,快步離開,就跟逃離犯罪現場似的。
雲卿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哼一聲,一臉驕傲地回了房間。
霍臣在樓梯上停住腳步,往樓上望了一眼,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然後一低頭就見管家和小橙子站在下麵望著他。
他收起唇角的笑意,語氣平靜地問道:“劉叔有事?”
劉叔愣了一下,然後連忙指了指小橙子說道:“小橙子想帶我上樓,霍少爺,樓上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霍臣麵無表情地看向小橙子。
這小混蛋,這是找人去救它媽媽,還是找人去圍觀的?
小橙子看著霍臣“喵”了一聲,聲音聽上去有那麼點失望。
霍臣說要天涼謝破,就真的開始布局了,也因此他最近工作都會比較忙。
第二天一大早,雲卿還沒起床,霍臣已經去上班了。
葉梁在公司見到霍臣的時候,不由愣了一下,“你怎麼沒戴眼鏡?”
霍臣隨意地說道:“我又不近視。”
“我知道你不近視,但是你之前不是一直都戴嗎?現在怎麼突然不戴了?”
葉梁知道霍臣之所以戴眼鏡,其實是因為他眉眼長得比較有攻擊性。
許雲卿本來就討厭他,他那樣的長相,好看歸好看,卻更容易讓許雲卿發飆。
為了儘量減少麻煩,他才會戴上眼鏡,硬生生讓自己變成溫文爾雅斯文有禮的樣子。
隻是沒多大效果,許雲卿該發飆還是發飆,該羞辱他還是羞辱他。
反倒是在生意場上,更容易讓人放鬆戒備一些。
霍臣看了他一眼,說道:“不方便。”
葉梁一腦袋問號,什麼不方便?之前那麼多年都方便,突然就不方便了?
還有,他怎麼感覺霍臣看他的眼神帶著那麼一絲優越感?
雲卿沒什麼事做,乾脆又跑去療養院看她家老頭去了。
她吃著給老頭提來的綠豆糕,慢悠悠說道:“老頭,你對霍臣太好了你知道嗎?”
許崴瞬間警惕,因為每次提起霍臣,雲卿最後都要炸毛。
他小心地說道:“我也沒怎麼對他好吧?隻是資助他學習,教了他一些生意場上的事,這不是為了替你培養一個可靠的人才嗎?他將來可是要給你打一輩子的工呢!”
雲卿又拿了一塊綠豆糕,哼道:“謝明霄都覺得霍臣是你的私生子了!”
剛好喝了口茶的許崴直接嗆著了,“咳咳咳……胡說八道!”
雲卿連忙起身幫他拍背,“你說你!一大把年紀了,情緒要穩定,彆動不動就激動。”
許崴緩過勁來,沒好氣道:“我能不激動嗎?我清白了大半輩子,這要臨到老了晚節不保,以後怎麼去見你媽!”
雲卿不由好奇地問道:“我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說起你媽媽,你和她可一點都不像!”
他說著還歎了口氣,頗有點嫌棄的樣子。
“你媽媽可溫柔了,我年輕那會兒脾氣比較暴躁,但是每次見著她,都不敢發脾氣,就怕嚇著她。”
雲卿嗬嗬道:“所以說我像你唄!怪我咯?”
許崴若無其事地轉移話題,拍桌子道:“這謝家的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還造謠,告訴霍臣,天涼謝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