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美女主動的讓我難以想象。
我本坐在卡拉ok新到的沙發上。
她們直接生撲上來,使出渾身解數。
反應最快的,先來到了我的身前。直接伸手扒我的襯衣,有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坐在我的腿上,鑽進我的懷裡。
剩下的則直接附在我的腿和腳邊,上下其手,揉捏我的大腿。
甚至還有不安分的,纖細手指直接開始搶占我的下三路。
香豔程度,遠超我的想象。
莫說六年牢獄生涯,出獄到現在。
我未曾沾染半點葷腥,與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過摩擦關係。
就說這真切的一幕,發生在我的身上。
卻也是讓我根本招架不住。
心中開始躁動,喉嚨口乾舌燥。
尤其是那一個個女人,既好看,又風騷。
迎麵而來的是群芳香豔。
她們身上的香水,一個比一個好聞,也一個比一個勾人。
香軟入懷的同時,我稍微躲避一下。
便會被他們,有意無意貼身而來之後,無意間蹭到她們身上的香軟高挺之處。
“哈哈哈,召哥,我這些姐妹一個個都是豔壓香江的存在。都是其他場子裡麵的台柱子,今天可都要便宜你咯。”
敏敏壞笑著說。
同時,我身邊的這些女人。
也開始自報家門了起來。
“召哥,我來自南丫島,今年二十歲。”
“召哥我就是西九龍的港女,你要不要和我試試做一下啊。”
“召哥我很能喝酒的,我是內陸女。我很能玩,也放得開的。”
一個個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我根本來不及反應。
她們有的,便也已經躺在了我的懷裡。
感受著她們身上的香氣。
身體已經開始變得有些酥軟了
“等會,等會。”
我趕忙起身,推開所有人。
“哈哈哈。”肥祥大笑起來:“阿召,你不會害羞了吧。”
敏敏也風騷的說道:“是啊,這些姑娘以後可都是要在你手下做事的,你不先和他們熟悉熟悉,以後怎麼開工啊。”
我剛想說話。
卻被肥祥打斷。
“阿召,你是不知道。在馬欄的時候,我們這些馬夫。可是有機會試鐘的。”
我搖了搖頭,抽了一口煙,鎮定了一下。
“開工的時候,不說這些。”
我推開所有姑娘,並且發出命令:“去那邊站著。”
倒不是我不行。
隻是,不知為何。
這些姑娘主動投懷送抱。
我也是男的。
也有反應。
尤其是聞著她們身上,散發出的香味。
更是有些按捺不住。
但內心,卻莫名生出一絲絲的古怪。
那種情緒,更像是負罪感。
尤其是有兩個女的,已經扒開我的西裝,解開我紐扣的時候。
我腦海當中,竟出現了嫂子的樣貌。
那個溫柔賢良的笑容。
像是在告誡我,不要做出任何對不起嫂子的事情。
儘管嫂子是我堂哥明媒正娶的女人。
我也知道,這種情緒對不起我堂哥,甚至有悖於正常情感。
但我心中,隻有嫂子,仿佛跟任何女人,發生肌膚接觸,都是一種罪過。
我對肥祥和敏敏說道:“這些姑娘的去留你們來做決定,畢竟你們是專業的。”
肥祥輕笑:“好好好,那這事情可就便宜我咯。”
敏敏則湊到我身邊,手一把攬住我的胳膊。
她身前那對呼之欲出的雪白。
拚命的擠壓著我肩膀上,堅實的肌肉。
同時她也不斷地靠近我,讓我在沙發上的空間越來越小。
最終湊到我耳邊,輕聲說道:“召哥你是真的正經,還是不行啊?”
她說這話,讓我瞬間愣住。
心中本就一團明火難熄。
男人嘛。
可以被看不起窮,看不起醜。
但絕對不能被質疑那方麵不行。
我不懂得什麼憐香惜玉。
更不懂與女人打情罵俏。
便是直接攬住她那我一隻手,就能握住的纖細腰肢。
衣服上的亮片摩擦我的掌心。
柔軟細嫩的小腰,被我捏在掌中。
敏敏嘴裡發出一聲輕哼。
口中一縷溫熱,噴吐在我的耳邊和脖子上。
“哎呀,疼。”她嬌滴滴的調侃道:“召哥你力氣好大啊。”
我質問道:“你說我不行?”
敏敏風騷的說:“你行,你行。那你什麼時候,能“行”死我啊?”
“改日!”
我一把推開她。
“場子裡還有其他的事,你們先忙。”
說完起身離開了選秀的地方。
來到洗手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
這才讓我恢複了一些清醒。
隨後的幾天。
卡拉ok的施工如火如荼。
工頭經過上次的教訓之後,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在工期內完美的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1994年10月23日這一天。
是佟玉珠請高人,算出來的黃道吉日。
也是聲勢卡拉ok開業大吉的日子。
剪彩的當天,陳觀泰,佟玉珠兩個人,拿著剪刀,剪開了彩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