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海端起自己麵前的一杯茶喝了一口。
看向我說道:“聽說你和和記的陳觀泰,交情匪淺?”
我點了點頭:“泰哥隻是我的半個老板,交情匪淺可談不上。”
聽聞我這麼說,張德海放下茶杯。
直接開口提要求:“幫我約他見個麵,就說海叔要請他喝個茶。”
我不知道張德海的目的是什麼。
但聽他這麼說。
我當即也就答應了下來。
“約出來肯定沒問題,我在泰哥那裡,還算有幾分薄麵。但阿叔公,約出來之前,你總要告訴我,找泰哥什麼事情吧?”
我心說。
我既然欠了這麼大的人情。
張德海肯定不會單純的讓我約個人,就能把這事情給平息了。
約泰哥出來見麵的背後。
一定還有著什麼,我不知道的原因或者動機。
所以我壯著膽子,接著問。
試圖從老頭嚴絲合縫的嘴裡,再挖出來一些有用的信息。
砰!
哪知道張德海猛的一拍桌子。
“這跟你沒關係!我聽說,你也不是和記的人。頂多是給陳觀泰做事情而已。”
張德海看向我:“更何況,你還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彆說讓你幫我約個人,就算我今天把你手腳打斷,也是應該的。”
“相反,如果你能把陳觀泰約出來。你和魚佬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甚至,我還能考慮,把魚佬交出來。”
我聽張德海這麼說。
立刻反問:“叔公,那我能先見見魚佬嗎?”
“不能。你是不信我?”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的說道:“魚佬不是我這種小年輕,我是害怕吃不慣苦頭。”
張德海冷笑:“放心,死不了。”
說完,張德海揮了揮手說道:“行了,我要說的就這些。送客!”
他話音剛落。
門外的那個叫添仔的黃毛便打開了門。
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走出德田村的祠堂。
菲姐便立刻開口問我:“聊的怎麼樣?”
我說道:“他說魚佬在他手裡。”
坐上車之後,我給自己點了一根香煙說道。
“真的假的?”菲姐接著問。
我搖了搖頭:“沒辦法判斷,但現在不信也得信他。就算魚佬不在他手裡,最起碼他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下落。”
我心中分析了一下當前局勢,接著說:“不管如何,還得勞煩菲姐您,繼續加大力度,派人去找魚佬。”
菲姐點頭:“已經安排人去了。你們還聊了什麼?”
我對菲姐,沒什麼好遮掩的。
她不遠千裡的下來。
既是為了找魚佬,也是看在老莊的麵子上幫我。
於是我便接著說:“他讓我約陳觀泰出來喝茶。”
“喝茶?”
很顯然菲姐也很詫異:“隻怕這茶燙嘴啊。”
“想約一個人出來,犯不著還要找個中間人。隻有一種可能性,雙方勢如水火,陳觀泰不願意見他。”
我扶著額頭:“我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務必儘快要知道,到底這裡麵,還有什麼信息,是我們不知道的。”
說話間,車已經開到了酒店。
我們在酒店樓下的咖啡廳,隨便吃了一些晚餐。
奔波了一整日。
我這才發現,也沒怎麼好好吃飯。
“晚上,卓文和小召一間房,我和程欣一間房。”菲姐一邊吃著一份蝦餃,一邊看向我:“陳觀泰那邊,你打算什麼時候找他?”
我回應道:“急不得,先讓我問問肥祥,從他那裡,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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