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征光看樣子是知道了不少。
我儘量的保持心中平和“的確有這件事,但我還沒有告訴彆人,李大哥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是楊廣祿把這事兒捅出去的?不可能,這個老東西滿腦子花花腸子。
但做事一點也不含糊。
絕對不會輕易的在事情沒成之前,就在外麵大肆宣揚。
做大事的人。
最重要的就是守口如瓶。
少一點傾訴欲。
因為身邊根本就沒幾個知心知底的人。
楊廣祿是一些大人物在台前的白手套。
他既然能當這個白手套,就說明他有白手套最起碼得準則。
那就是守口如瓶。
所以,這消息也一定不是從楊廣祿那裡傳出來的。
我知道這事兒李征光已經知道的了。
所以,我也就沒必要有所隱瞞了。
於是我便直截了當的說道“的確是有這件事,成立免稅區,我把控裡麵的物流生意。”
九十年代的那會兒叫貨運站。
一般都是集中在火車站這種地方。
但免稅區不一樣,一般都是機場這類地方。
因為消費的水平不一樣,賣的貨水平也是參差不齊的。
“這生意好啊,一本萬利,陸老弟著實是讓人羨慕啊。”
我笑著含糊不清的說道“哪有。”
“陸老弟彆謙虛了,能知道免稅區開在哪裡,說明陸老弟的人脈資源非常可觀。”
我繼續搖頭“沒有,李大哥開玩笑了。”
我鬨不清楚李征光到底想乾嘛。
便順著他的話,說點無關痛癢的話。
然而正聊著呢。
白眉電話響起。
他出去接了一通電話,便火急火燎的跑了進來。
貼耳對我低語道“號碼幫十分鐘前,掃了和記在上海街的場子。新記的人,搶走了蘭桂坊的幾家酒吧代客泊車和看場,就連義群都在蠶食和記的生意,這次的事情和記損失太大了。”
我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說到底,和記的事情,與我無關。
這次選坐館。
我也是一點不參與。
麵的將來陳觀泰上位了,說我手臂伸的太長。
而且陳觀泰這人,是正兒八經的白眼狼。
得勢便猖。
隻等他上位,就是與我鬨翻的時候。
掀桌是早晚的事。
所以我也懶得管那麼許多,他們外麵愛怎麼鬨,怎麼鬨。
然而我正要繼續追問,李征光到底是得了什麼生意。
卻突然我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這次是師爺蘇。
電話那頭,師爺蘇著急的對我說道“阿召,這次真的過不去了。其他字頭都在針對我們啊,都知道尤伯和阿泰被抓進去了。趁著還有二十多個小時,他們到處搞我們啊。你幫我想想辦法,行不行啊?”
我輕笑一聲“我也沒辦法,這個時候,誰都不願意趟這趟渾水的,蘇爺。”
“那怎麼辦,現在和記群龍無首,現任坐館,因為即將卸任,根本壓不住那些其他分區啊。”
“蘇哥,我不是你們社團的人,大家一起做生意而已,說到底是你們的家事。
更何況,每個坐館上位,都不會是平安順利的。都得麵對一團糟亂如麻的局麵,否則這坐館豈不是人人都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