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丟雷老母嗨!”
江澄少見的破口大罵。
他也顧不得與我廢話,立刻帶人圍了過去。
這時白眉把頭探過來問我“怎麼辦?大哥?”
“先去看看。”我說道。
我突然想到了阿飛對我說的話,無論如何,都要攔住江澄進入火鍋店。
可是我根本猜測不到,火鍋店裡麵會發生什麼事。
但我本能的還是跳下車,立刻跟了上去。
沒走出去兩步,江澄轉過頭。
“你跟上來乾嘛?!怎麼,這事情是你做的?”
他指著不遠處的現場說道“紅酒和你的關係很微妙,你現在過去,就不怕他小弟把你打死嗎?”
我笑嗬嗬的說道“有你在,我是最安全的。”
“滾啊!”江澄眼見我沒臉沒皮的樣子,便立刻有些生氣。
可我還是義無反顧的想要嘗試,把江澄攔下來“江sir你先彆去。”
我實在是找不到什麼理由,便隨便扯謊的說道“有重案組的人在,你o記說不上話的。”
我這話其實是故意有點在激怒江澄。
他果然也是吃這一套的“和記的事情,我跟了這麼久,就是不能讓重案的那群吹空調的家夥捷足先登。”
他正說著,一個手下跑過來。
“頭,糟糕了。”那個手下臉色突變的對江澄說道。
“說話。”江澄有些不耐煩。
那個手下看了一眼我,似乎是接下來的話,我不太方便聽去。
可江澄已經顧不得那麼許多了“今天已經很亂了,直接說,陸文召沒這個膽子當著我們的麵派槍手。”
手下點了點頭,很嚴肅的說“紅酒死了。”
“這麼準?”我內心驚呼。
看了一眼剛才的射擊距離,最起碼十幾米遠。
高速移動開著摩托車,居然能命中目標。
這他媽真是個神射手啊!
在我的印象裡麵,整個香江能做到這一點的。
恐怕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你說什麼?”手下貼著江澄的耳朵,附耳說道“你說,江澄不是被子彈打死的,是被人一刀抹了脖子!”
我幾乎能夠親眼看到,江澄臉色當中,既有恐懼,又有不可思議。
“是的頭,槍聲響起之後,大部分人的目光都被槍手吸引了。紅酒的小弟有兩個中槍,隨後混亂的時候,有人趁機用刀片割開了紅酒的脖子。”
我聽著那簡單的彙報。
順著街口看去。
幾個醫生正在搶救倒在地上的紅酒,而紅酒的脖子前麵全是鮮血。
整張臉可以說是毫無血色可言。
白的像是一張紙一樣。
他正在努力的張大嘴巴,嘗試著呼吸。
但似乎氣管與動脈同時被割開,失血的休克,和喉嚨失去呼吸功能的窒息。
讓他的死亡過程,既漫長,又痛苦。
然而最可怕的是,沒有人知道是誰在混亂當中,突然出手,用小刀割開了紅酒的喉嚨。
紅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