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來報答今日出手幫忙,二來也是因為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再說這錢本來就是他掙的,花在他身上也是應該的。
江清月在陳掌櫃的介紹下隨手拿起一支看得順眼的筆,一問價錢立馬就放了下去。
一支筆竟然要二兩銀子?!
江清月尷尬地扯了扯嘴角,“陳掌櫃,有沒有便宜一些的?”
陳掌櫃指了指最末尾的一支,“剛才你拿的那隻是狼毫,是我們店最貴的,這支羊毫筆隻要一百文,你看看合不合適?”
江清月哪裡會看好不好,隻會看價格而已。
最便宜的也要100文,真貴啊。
陳掌櫃看得出來她的肉疼,“宋娘子,我們這賣的筆沒有比這個更便宜的了,實在不行你可以去東邊那邊看看,或許還有更便宜的。”
江清月乾笑一聲,“就要這隻羊毫的吧。”
說著,便把一百文重新遞還給了陳掌櫃。
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希望宋硯能看在這支筆的麵子上,能儘快和自己達成和平協議。
等從書局出來時,宋冬梅還一臉的感動,“三嫂,沒想到你對我三哥還怪好的,一百文能買好幾斤肉了,你眼都不眨就給三哥買了。”
話說到這個份上,江清月也不好意思肉疼了。
“你三哥的字配得上最好的筆,眼下條件有限,等以後掙了銀子,再給他換好的。”
宋冬梅聽後又是一陣唏噓。
隻不過這份感動僅僅隻維持了片刻,等江清月進到米鋪後就頓時感動不出來了。
買筆的時候,三嫂問的是哪個最便宜。
可到買米買麵的時候,三嫂卻直奔最貴最好的。
十二文一斤的精米。
十文一斤的上等白麵。
都是店鋪裡價格最貴、品相最好的。
三嫂眼睛眨都不眨一下,每樣直接要了二十斤,就這還是因為怕背不動。
宋冬梅見狀連忙將人拉了過來,小聲嘀咕道,“三嫂,這米和麵沒必要買這麼好的吧?那邊有糙米和粗雜麵看起來不也不差。”
江清月直接回了她一句,“冬梅,你聽我的,彆的東西都可以省,但是這米麵不能省,要吃就吃好的,錢的話你彆操心,以後可以掙的。”
她之所以堅持買最好的,就是想找機會把空間裡的米麵給拿出來用。
否則品相差異太大,遲早要被宋硯給發現的。
宋冬梅也隻是建議,見三嫂不肯聽勸,便也不再多說。
半信半疑地問道,“三嫂,你想做什麼掙錢?”
江清月付了錢,出了鋪子這才拉著她一邊往肉鋪走一邊解釋,
“上次你不是問我怎麼做香胰子嗎?我打算回去先做起來試試看,好的話我們就帶到鎮上來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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