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頓覺手裡的南瓜子也不香了,之前隻聽說趙元明從金陵那求了彩頭。
沒想到竟然是和自己親姐姐,也就是未來一國皇後那求來的!
便連忙轉頭問向阿徹,“可有此事?”
阿徹也放下手裡炫了一半的黃瓜,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確有此事,隻是舅舅說這彩頭要暫時保密,到時候給大家個驚喜,所以我才沒說。”
“那珠釵——的確是我母親最心愛的發釵,沒想到母親會這麼舍得就給送了過來,一定是舅舅哭著喊著求來的!”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忍俊不禁。
宋硯見江清月眼睛放光,便知道她這是起了心思,當即便答應加入宋夏江的隊伍。
宋夏江見自己的嘴皮子起了作用,當即便繼續拉起了宋大川和宋春山。
“爹,你也跟我們一塊唄!還有大哥!”
宋大川連忙擺手,“爹老了,你們年輕人參加就好了嘛。”
宋夏江不肯,一個勁地拍老子馬屁,“爹,你現在正當年,哪裡就老了?”
江清月和宋冬梅也隨即附和,“就是,娘一輩子也沒帶什麼好首飾,不如趁這個機會,爹去把王後的珠釵掙回來給娘戴戴!”
吳氏一聽,當即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
“娘也老了,那麼貴重的珠釵我是不敢戴,要戴也該給你們年輕人戴!”
“阿硯,你去贏來給小月戴戴,我看小月平時也沒個什麼貴重首飾。”
宋夏江一聽當即就不乾了,“娘,你偏心,這比賽還是我先說要參加的,你怎麼能光想著老三兩口子?”
吳氏當即便傻了眼,隨即樂道:“老二,你和娘說實話,你是不是有看中的姑娘了?”
宋夏江瞪大了眼睛,連忙擺手,“那倒還沒有,隻是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宋冬梅看熱鬨不嫌事大,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們就要開始爭起來了,依我看,咱們家四個男人都去參加,先把珠釵贏回來再說,到時候想怎麼戴不都是關上門來商量的事嗎?”
張素娘噗嗤笑道:“我看冬梅這主意好,到時候我們娘幾個就一個人輪著戴上幾天,過過癮就行了。”
一場圍繞著龍舟比賽的會談最終以四人答應參加告終。
待回到屋裡安置,臨睡前宋硯忽然又想了起來晚間的事。
忍不住再次問道:“阿月,你想要那珠釵嗎?”
“怎麼這麼問?”
宋硯無奈搖了搖頭,“我看你一開始挺想要,但二哥說過那話以後你便沒再提,是不是不高興了?二哥就是那樣,有什麼說什麼。”
江清月笑著搖了搖頭,反問道:“你是不是傻?我怎麼可能為了那點小事和二哥置氣?”
宋硯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江清月歎了口氣,這才意味深長地笑道:“我不是不想要,隻是突然想明白了,你說趙元明為什麼費儘心思要弄個龍舟比賽,還要花那麼大的心思非要把王後最喜歡的珠釵給求過來?”
宋硯聽後先是一愣,隨即也慢慢回過味來了。
“你是說,趙元明這珠釵是為自己求的?他想送給冬梅?”
江清月滿意地點了點頭,“沒錯,剛才我怕冬梅不好意思就沒說出來,而且看趙元明這神神秘秘的架勢,是想給冬梅個驚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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