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裡的氛圍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眾人看不慣徐文龜的做派,卻忌憚他徐家人的身份,再加上他的保鏢徐隆基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快打無影手,大家都不敢發作,默默坐開。
“徐文龜,我實話告訴你,我就是個顏值控,實在不行你去高麗抽脂,斷骨增高,整個容再說。”
王蘋果和楊渡君十指相扣,向徐文龜示威,強硬地說道。
“果果是我的女朋友,你要騷擾我女朋友,我為什麼不能說話?”
楊渡君被王蘋果的動作鼓勵,仰起臉,冷冷地注視著徐文龜。
“臥槽?你個小白臉是不知道老子的厲害啊!
好啊,那老子今天就給你自我介紹一下。”
徐文龜眼看對方兩個人態度都很強硬,一時有些棘手,乾脆又坐回二人對麵的酒吧桌上。
他的屁股坐得太靠裡,兩隻腳夠不著地,有些尷尬,屁股往外挪挪,兩隻腳是能夠著地了,可動作不像坐不像靠,坐靠不穩,形象也太猥瑣。
徐文龜乾脆坐在酒吧桌上,收上來兩條腿,想要盤腿坐著。
可兩條腿又胖又短,盤也盤不起來,不盤著伸著兩條腿又像個小孩子,兩條腿向一邊收起又像小女生,在酒吧桌上折騰了半天動作,實在沒辦法乾脆讓保鏢徐隆基給他找來一個小板凳放在酒吧桌上。
他坐在小板凳上,腳放在酒吧桌上,向下俯視著王蘋果和楊渡君兩個人,屬實有些滑稽。
眾人看著想笑又不敢笑。
“我們徐家在江南省可是第一豪門望族,我爺爺鎮守江南,兩江地區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家族企業更是遍布華夏各地,房地產、金融、科技,光員工就十萬多人。
不說我爺爺,我大伯二伯,單單說我們家,除了在姑蘇市有十幾家公司,還在法蘭西和伊比利亞半島有七八座葡萄酒莊園,每年生產的葡萄酒都是世界頂級。
我身上穿的每一件衣服、鞋子、飾品,包括玩具,都是限量版的,隨便一件小東西都夠你吃喝玩樂好幾年的。
我們徐家在姑蘇市黑白兩道通吃,無論是耍流氓還是玩法律,動動手指頭就能玩死你。
小白臉,你們家什麼來路啊?敢跟老子鬥?”
徐文龜得意地翹起了二郎小肉腿,晃著晃著蔑視笑著看著楊渡君。
“劈裡啪啦~”
他背後兩米多的保鏢徐隆基按的手指頭發出一陣脆響,凶戾的眼神盯著楊渡君,一副威脅的表情。
隻要徐文龜一聲令下,徐隆基就能一拳把楊渡君打死。
“你們家這麼厲害,你怎麼找了個社會上的精神小妹當女朋友呢?”
王蘋果一把按住了楊渡君的手,阻止了後者發言,毫無畏懼地回視著徐文龜,冷靜地問道。
“這……果果,那隻是我的一個女性朋友,她不是我女朋友。
果果,你要相信我啊。”
徐文龜一聽對方說起自己的“精神小妹女朋友”,適才狂傲的神色立馬變得驚慌失措。
“好啊,你今天敢說這種話,哪天我托人告訴那個精神小妹一聲,就說徐文龜和她不是男女朋友,要來追求我了。”
王蘋果歪著腦袋看著徐文龜,一副得意的表情。
“彆彆彆……我……
王蘋果,我在問你這個小白臉是誰呢!?
他要是不說,我可就要動手了!”
徐文龜惱羞成怒道。
“徐文龜,這裡是我們王家的ktv,你敢在我們王家的地盤挑事兒?”
王蘋果絲毫不慌地反問道。
“我可以告訴你,我叫楊渡君,我家是金陵市的,我現在為了果果來姑蘇市發展。
我不像你,吃鍋望盆,得隴望蜀。”
楊渡君覺得讓王蘋果一個小女生保護他,替他說話,顯得過太窩囊,於是平靜地說道。
他知道徐文龜是徐家的人,當年巔峰集團正是在徐文龜爺爺徐青山的介入下,非法奪走了他們家的楊氏中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