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去後院門口等著我。”
為首的民兵阿哥對其餘兩個民兵說道。
“是。”
二人應聲去門口了。
“東風先生，你……”
韓楓提示道。
“是。”
東風再次走到了適才自己走到的位置，背對著韓楓和阿哥。
“行了，現在就咱們倆人了，說吧。”
韓楓開啟天眼，看向了阿哥。
他要確定對方跟自己說的是不是實話。
“韓先生，您既然是藍長老的人，我就跟您說實話了，昨天下午我們幾個民兵把你那個隨從……
就是挨了悶棍那個隨從帶到苗醫那診治的時候，他半暈半醒的時候，嘴裡就一直在說，‘自己人還打自己人啊？’，‘我是咱們寨子的內應’，‘我是大巫師的人’……”
阿哥細弱蚊聲地說罷，給韓楓遞了個眼神。
“他醒了之後說什麼了？”
韓楓看阿哥心臟跳動勻速，血脈正常，這些話顯然是真話。
“當時我們誰都沒把他當一回事兒，後來他說出一個人的名字，就要求見竹節大師，後來竹節大師真去了。
我們這些人就被趕出來了，至於他們說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
阿哥小聲說道。
“什麼名字？”
韓楓問道。
“沙軍壩。”
阿哥小聲回答道。
“這個名字怎麼這麼耳熟？我有點印象啊。”
韓楓摩挲著下巴，陷入沉思。
“韓先生，您最好還是小心點這小子，他不像個好人，還在背後說您的壞話！”
阿哥諂媚地說道。
“嗯，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謝謝小哥了，我一定防備著他。”
韓楓麵帶微笑，從兜裡又掏出一遝紅票，扔給了阿哥。
“韓先生，我告訴您這些可不是為了您的錢啊。”
阿哥將紅票遞還給韓楓，正色地說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為了錢，你要真為了錢，我反倒不給你了。
我就是看你說的都是真話，而且非常真誠，最關鍵的是，你是藍長老的，跟我就是自己人。
給你錢那不是天經地義嘛，收著，如果不收就是見外了。”
韓楓又將錢揣進了阿哥的兜裡。
他看這個小頭目說的都是實話，又是藍淩霄的人，也適合拉攏，於是又給了一遝錢。
“這……韓先生真是豪氣萬丈啊，要是能跟著韓先生混，肯定能出人頭地。
那我給您準備午飯去了。”
阿哥拍了拍自己褲兜一遝紅票，眼睛冒著綠光，恭敬地說道。
“去吧。”
韓楓支應走了三個民兵。
等東風回到身邊，小聲問道，
“東風先生，你聽過沙軍壩這個名字嗎？”
“這是沙哥父親的名字啊。”
東風回答道。
“對了對了……”
韓楓點了點頭，麵色有些難看。
他臨來時，秦婉儀告訴過他，沙城在十八歲之前一直生活在苗疆地區，他的父親沙軍壩是苗疆地區一名小有名氣的巫師。
想來沙城一定是報了自己父親的名字，竹節蟲才肯見他。
這就做實了沙城已經成為了苗疆內應。
可他是什麼時候成內應的呢？
韓楓可以肯定的是，秦婉儀一定不知情。
也就是說在姑蘇時，沙城還是秦婉儀請來的幫手，沒有成為內應。
三人同時到達德杭苗寨時，他被民兵悶棍，之後說了那些話。